凤凤并没有吻他,倒是显出几分羞色。两人寒暄了几句,她就借口天气热,脱了外衣,去卫生间洗澡了。
半小时后,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随着水气氤氲,他在视频上欣赏过的那个丰满成熟的身体真实地出现在眼前。带着洗完热水后的红晕,她那两粒高挺浑圆的玉房蹦在胸前。.体态丰腴,腰部丰盈,浓密的毛发沾着点点水珠,修长的双腿如同玉笋般白晰无暇……
他看到这儿,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说,只觉得脑袋里轰轰得响着。等凤凤坐在对面床上,慢慢擦拭身体时,他猛地一下扑了上去。
“公牛哥,公牛哥哥。不行!……”她竟开始反抗了。而且,这反抗不是半推半就,而是死命地抵抗。她拒绝他。
“凤凤,你不是盼望我们见面吗?你不是要我来的吗?”
“我要你来,你也不能这么粗暴啊。人家、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
“哦,我慢些、温柔些……”他开始拍起了她的肩膀。
“嗯,这还差不多……”凤凤再次躺下去,将两条腿分开了。
说是温柔,他还是趁自己那儿兴奋的时候,将那久经沙场的家伙卟哧一下就进入了去。他觉得她那儿湿漉漉的,自己没遇到什么障碍。
“公牛哥,你好粗暴啊,真像一头公牛!”进入之后,她在下面喊了起来,你一点儿也管我的感受!”
完了事,他起身穿衣,发现了床单上洇红了的血水,她果真是一个!
就这十几分钟时间,一个女孩子就这样让他报销了。.
他觉得不虚此行。来得很值。
晚上,自然是他请客。在宾馆的一个小包间里,他们一起喝了八两白酒。
离开饭桌,他以为,这事情就结束了吧!是的,见也见了,做也做了。双方欲望释放了,目的达到了。何必还要扯个没完?
人到中年了,面容不再姣好,青春不再火热。彼此难得留恋,见好就收吧,他觉得有点乏味,有点累;甚至有些个厌弃了。原来,这的感觉,不过如此而已。他巴不得她快离开,自己好静静品味一下异地的滋味。
可是,她却不愿意回家,坚持要住在这儿,陪他睡一夜。
“嘛,不过夜怎么算?”看到他一个劲儿地撵她回家,她撅起了嘴,“公牛哥,你别赶我走哇!”
“我们都做过了。还留下来干什么……”
“公牛哥,白天太匆忙了。.我还有很多高招儿没使出来呢!你不想好好享受一下小妹妹的绝技吗?”
夜半时分,中央台《插树岭》刚刚播完,他们的谈话也东一句西一句的告一段落了。谈了些什么,他记不清楚了。好像是彼此的童年、读书、初恋、工作,感情……等等。
“钉铃……”自己手机的闹钟响了。
“快,换频道,看足球录像!”他一下子想起了世界杯赛那个录像,迅速夺过她手里的摇控器,将频道换到了中央电视台第5套节目。
“哥,你上面看着,下面,我让你也快活着……”他说着,伏下头去,退下他的内衣,寻到了他腰间的东西。淡淡的灯光下,她的一头篷松的长发在他肚腩上上下下的拂着,痒得他难受……接着,他觉得自己的大家伙被她湿润的大口噙住了。一下、一下……好爽!他慢迷糊糊的闭了双眼,进入了久违的梦境……
“哥,我弄得你好受吗……嗯?”睡眼朦胧中,她爬上来,问他的感受。
“你这么做的……像潘金莲对西门庆那样。”他心里想,嘴上没说出来。以前,他读《金瓶梅》,总觉得那些生活的细节动作是作者杜撰的。没想到,真有女人这样实践着。人啊,人前衣冠楚楚,背后,怎么就这么放肆?想想自己在市直机关的正人君子形象,他禁不住笑了。
“哥笑了。是感觉舒服了吧?”
“呵……”他点点头,不知道对这种突如其来爱的奉献是给予表奖还是批评?两人的事儿,都愿意、都快活,谁也不妨碍。这其中,谈何是非?
“可是,她的动作这么老道,哪儿像个?”
“你,像是结了婚的女人。这种事很有经验。”他说。
“哥,什么有经验。我这是学黄色视频上的动作。我真的是第一次……”
“意大利万岁!”电视上,突然传来黄健翔那声嘶力竭地呼喊。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意大利队在与澳大利亚队的比赛中踢进了一粒金球,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了。
“怎么喊外国万岁呢?”凤凤疑惑地看着电视,“这个人要犯错误了。”
“是啊,就为这,他让中央电视台解雇了。”
第二天,吃了免费的早餐,他结帐退房。凤凤坚持送他到火车站。
“公牛哥,你会想我吗?”听到火车的笛鳴,她留恋地挽住他的手。
“会的。过几天,全国有个会在三平开,我来开会时,再聚吧!”
她的眼泪闪了出来。
接下来,是一个激动的、分别前的拥抱。
一个“”的故事,应该至此结束了。
也许,他们之后还会频频相聚;也许,两个人从此天各一方,形同陌路。这一夜间的故事,结局不算太好,也不是太坏。至少,在他们平静的生活里,激起了一波动荡的涟渏,令他们今生都难以遗忘。
然而,天不从人愿。就在两个人脉脉含情,难舍难分的时候,一辆警车呼啸而至,停在了他们面前。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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