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原矿区精神病院……哦……”龚歆不由地联想起了那个“野马”的留言。
“这……我也正想告诉你另一件事情呢!”龚歆告诉了她网上“野马”留言的事。
“唉,糟了!”吕娴听了这件事,慌得站立起来,“都怪我、怪我,我怎么这么糊涂呢?”
“娴姐,你糊涂什么?”
“我怎么就不加思考,把这女的送到蓟原矿区的精神病院了呢?唉唉,我明明知道庾明在那儿住院啊!”
“你是说,这个留言的人,是庾明?”
“很可能是他。”吕娴沉思了一下,“不过,看这留言的内容,他并不想加害于你。.只是做个高姿态罢了。”
“他,真的会有这菩萨心肠?”
“老弟,中国有句古话: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庾明,他没有死啊。”
“可是,他的政治生命,马上就到头了!”吕娴嘿嘿一笑,“换届选举意味着什么?就是宣告他下台,从法律程序上结束省长的政界生涯。这个时候,他不趁机送你个人情,还能做什么呢?”
“也不一定吧,现在人家还是省长,换届时有参加选举的资格啊。”
“如果组织部把他的参选资格取消了呢?”
“这……能吗?”
“既然不能,组织为什么要你主持工作?那就是看不上他了,要他靠边了。龚歆,你还参不透这里面的事吗?”吕娴看着这个幼稚的小弟弟,禁不住着急了。
“你是说……”
“赶快去组织部做工作,找那个杜司长啊!只要杜司长把庾明的参选资格拿掉,把让你担任省长的盘子端出来,基本就是板上钉钉,无大碍了。现在,你得给他浇油。”
“浇油?我得拿多少钱?”
“不是钱的问题。.要抓紧感情沟通。”
“可是,我现在担心的。那个小姐……”
“放心,我拿五十万,一定给你摆平。”
“五十万?”
“是啊。她一个月工资五百元的小服务员,哪儿见过五十万?给她五十万,让她远走高飞,什么事儿都会烟消云散了。”
“好吧,娴姐,给……”龚歆立刻掏出了自己的银行卡。
“龚歆,你这是干什么?”
“我的事。不能让你花钱。”
“但是也不能让你自己拿钱啊!”吕娴推开他的卡,说着自己的道理,“这是政治斗争,政治斗争是为了啥?是为了人民的利益。这种事,是不需要个人买单的。嗯,让那些得到实惠的人给你报销吧!”
“唉唉!都怨我!一时糊涂……”龚歆想起三平之行,禁不住连连叹气。
“龚歆啊,不是我说你啊……”吕娴心里憋了几个月的火气终于发了出来,“你说,你家里有个天仙一般的媳妇,办公室有我这么个疼你爱你的大姐;两个女人你还不满足,要到外地寻花问柳?嗯,你说你,也不是没见过女人那东西……怎么,看见人家那儿就兽性发作了呢?”
“大姐,对不起,当时,不知道怎么,我就是忍受不住了。”
“忍受不住?在我面前怎么就能忍得住呢?!你呀,就是喜新厌旧。”
“大姐,我以后坚决改正。坚决改正!”龚歆自知理亏,一个劲儿地道歉,就差跪地求饶了。
“好弟弟,男人只要改了这方面的毛病,就会无坚不摧了。呵呵,记住,今后好好听话。如果你需要钱,我给你去弄;如果有了棘手的事儿,我去处理。只是,你得听我的,为了让你高兴,我可以为你弄到你所需要的一切,包括漂亮的女孩子。我只要求你别干傻事!”
“是是是,大姐,你的话我牢牢记下了。”龚歆虽然不明白吕娴话中更深的具体内函,但是他知道,这个大姐搞到五十万不成问题。办成这种事情也会十拿九稳。
两人正谈得投机,突然房门咚一声被闯开,一个小伙子冒冒失失出现在门口。
“干什么?你!?”吕娴杏眼圆睁,大怒了。
“对不起,我走错了门。”小伙子连忙道歉,随后退了出去。
“龚歆,关门去。”
“嗯,”龚歆点点头,急忙走到门口,将门关紧。
“转个圈,返锁上!”吕娴大声叮嘱他,他拧紧暗锁,转了一个圈儿。
回头一看,吕娴没有了。
“我在这儿呢!”原来,她进了卫生间里。
他不知道怎么了,像是神差鬼使,也溜进了卫生间里。
她没有入厕,而是撅起屁股,在那儿摆弄着梳妆台上的物件。她的冬裙高高地撩了起来,保暖丝袜褪了下来,一个几乎透明的小内裤,在那儿召唤着他……
呵呵,想试探我?!龚歆立刻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他转身关上卫生间的门,朝她直扑过去……
“不行不行,你这是强……我要告你!”她学了小姐的反抗和拒绝。
他不敢停止下来,硬是学着那天的动作,认真地演习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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