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的事儿,屋里就只有我和娘子二人,小民刚在给娘子熬粥喝呢?不曾见到有什么贼。”秋雁在一旁唯唯喏喏道。
“少啰嗦,爷不正在查吗?”一个官差说着便进了里屋,我赶紧将眼闭上,咳着嗽,声音虚弱地道,“相公,外面怎么这样吵?”然后缓缓睁开眼,看着那几个官差一脸惊讶,“相公,这是?”
秋雁忙走过来,握住我的手道,“娘子,没事儿,你别怕,这几位差爷是来抓贼的。”我这时的脸上满是红点,头发缝乱,嘴唇苍白,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那几位差爷见了,脸上有些惊骇,问秋雁道,“她是你娘子?”
秋春点点头,“回差爷,正是小民的娘子。前阵子得了麻诊,现在正在医治。”
“麻诊?”那几个差爷一听这两个字,脸上更是一阵恐慌,有些嫌恶地往后退了退。麻诊也是会传染的,他们不怕才怪。
“相公……”我又虚弱地叫了声秋雁。然后又猛的咳嗽起来,秋雁见了忙拿了一方白色的手巾出来给我放在嘴上,咳了几下,秋雁这才拿开手巾,一展开,上面一片红色。我头一歪就倒了下去。
秋雁急急地叫着,“娘子,娘子……”差爷见了忙对秋雁道,“你娘子病成这样,以后不要让她出去乱跑,如若传染开来,爷便将你捉去官府定罪。”
秋雁听了带着哭腔道,“小民明白,请差爷不要为难我家娘子,明年一开春,我与我家娘子就搬离京城。”
差爷又看了一眼我,这才退了出去。他们一退出去,我长长地松了口气。
秋雁将官差送了出去后就回屋来看我,见我躺在床上,她松了口气,“好险,想不到小姐会如此演戏。”
我支起身下了床,笑道,“要是不会演呀,现在就没戏可唱了。”说着我学了京腔对着秋雁道,“相公,你也是演得不错的呀……”秋雁听了扑哧一笑,过来扶了我,“还不都是跟你学的。”
坐回炕上,秋雁又对我道,“今儿元宵,在南边,咱们那是要吃元子的。”其实穿越过来前我也是南边人呢,只不过是在北京谋生活。
“那你去做两碗来,折腾了一宿,我饿了,肚子里头的小家伙也要讨吃的了。”我笑着对秋雁道。
秋雁一听,乐了道,“那我去煮些芝麻元子,你在这等着,一会就好。”说着撩了帘子就出了去。
我愣了好一儿神,伸手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对着宝宝道,“宝宝啊,今儿可被你阿玛给吓到了,你在里面可要听话,好好呆着,等日子一到给娘平平安安的出来,不然,娘可要打你屁屁。”
“打谁的屁屁呢?”秋雁端了两碗汤圆进来,许是听到我跟宝宝说的话了。
“当然是打不听话的宝宝了。”我接过碗放在炕上的桌上。
“说了不可以打的,小姐,你怎么就喜欢打人呢?”秋雁有些不满地道。
我只不过说说怎么就变成喜欢打人的人了?我笑道,“好啦,不打,吃元子,不然小家伙可要踢我啦。”
秋雁听了,扑哧一笑,也低头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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