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明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笑:“没有一个人在这世上是完全自由的,不管再轻狂,还是权力再大,有时候权利愈大,受到的牵制也愈大呢。.”
夕菡一笑:“那倒是,你说这话我爱听。”
“你还有什么是爱着的?”邢明轻轻的去吻她的耳垂,呼出的气让夕菡觉得有些心神不定,又是这种暧昧的感觉。邢明的唇很快碰到了她的,久违了,那霸道的吻。
喘息未定,夕菡推开他,指着水里的鱼问:“你说,这水里的鱼会不会也觉得不自由呢?”
邢明并没有松开揽着她纤腰的手,而是抱的更紧了,他们的脸进在咫尺。他玩味的笑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夕菡别过脸去,笑着说:“也许它在想往天空呢?谁说鱼儿是自由的,它不能上岸,更不能上天。.”
邢明顺着她的话说下去:“那么,鸟儿也不是自由的呀,因为它也不能下河。”
夕菡俏皮的眨眨眼:“没错,所以说,只有我们人是自由的,可以上天,下河。以后就不要羡慕这些飞鸟和鱼了。”
邢明呵呵笑着,紧紧拥住她,长叹道:“我羡慕的是萧豫,他可以拥有你这么久,以后,不要离开,我要每天都看到你。.”他轻轻的抚摸着她雪白的颈子,细腻嫩滑,他陶醉在她温软的芳香里,久久不能自拔。
莫白站在远处,手握剑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莫羽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小姐她……”
“我以为离开就好了,”莫白深吸一口气,缓解心理的疼痛,“原来就算离开,她也不会属于我。”
离两人不远的地方,萧离和莫邪一起在逗玩着雪鸽,雪鸽在两人头顶盘旋,有几只落到萧离的肩膀和手上,萧离兴奋的说:“莫邪妹妹,你看,雪鸽喜欢我。.”莫邪也高兴的说:“是啊,离哥哥,他们好喜欢你哦。”她顺手去抚摸雪鸽的羽毛,雪鸽扑棱棱的飞走了。
两个孩子一起抬头看着天空迅速飞翔的雪鸽,仰着头,看了好久。
莫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哥,我们很久没聚了,去喝一杯如何?”
莫白看了他一眼,忽然说:“一杯怎么够?要喝就喝个痛快!”他哈哈大笑,然后和莫羽搭着肩膀走了出去。
不知多久以前,有位前人发明了一种酒,叫做“醉生梦死”。喝了这酒的人都会酩酊大醉,会忘记很多事。可是就算莫白喝了很多酒,他还是忘不了。他是个很少喝酒的人,因为保护小姐,必须随时都保持清醒。现在,他终于醉了,醉得不省人事,可即便是醉了,他的记忆里,他的话语里,还是少不了那个女子。
他觉得额头冰凉,有双柔若无骨的手帮他擦拭嘴角边的残液,还有那熟悉的芳香,和淡淡的轻叹声。
模糊的睁开眼,看到朦胧的脸,真的是她……
“我是在做梦吗?”他终于鼓起勇气,抓住她的手。
她稍微愣了一会儿,并没有挣脱开,轻轻的说:“你喝了醉生梦死,怎么会做梦呢?”
“那就是真的了,”他的手上忽然用力,女子被拉倒在他怀中,他用力紧紧抱住她,抱着她柔软的身躯,竟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夕菡……你知道我一直……”可他最终没有说下去,而是沉沉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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