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当仆人！”
“不当就死。”无谨吓唬她。
乌丽珊咬着嘴唇，依旧不愿意松口。
“你放心，我也没打算把你当做真正的仆人，更没有使坏人的坏习惯。结这样一道契约，也只是想你不透露我的秘密而已。”
乌丽珊还是摇头，眼神坚定，“那样也不行！如果没有其他办法，大不了你就把我杀了好了！”
无谨盯着乌丽珊看了好一会儿，明明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眼神却是那么的执着。
这就让无谨想起从前，自己曾遇见过的一个君主，他的国家即将覆灭，但是他宁可在阵前自刎，也不愿意投降于敌军、苟延残喘。
有人身上的傲骨，或许真的比命重要。
“我在星网上见过你直播，你的手艺真的很厉害，那个木偶就是你雕刻的吧，简直栩栩如生！难怪木偶幻化出来的人都那么漂亮！网上只要有人向你提问请教，你都会耐心回答……我相信你也不是一个坏人，对吧？”
乌丽珊夸赞无谨，希望无谨听着心里会开心，然后放她一马。
“你长得这么帅，脾气又那么好，星网上的粉丝一大堆……我就是你的粉丝呢。”
其实乌丽珊倒也不算撒谎，之前自己就看过许多次无谨的直播，的确很敬佩他的手艺，也算是他的粉丝。
“所以，你就放过我吧。”乌丽珊努力镇定着，压下心中的恐慌，用还算真诚的目光望着他。
“你想啊，你要是把我杀了，我父母肯定会追责山海星球的，应该也不想山海星球出事情吧？”
乌丽珊嘴唇蠕动着，又连忙补充了一句：“我这不是在威胁你！没有这个意思！真的！”
万一无谨误会，一生气，想杀了自己可就完了！
“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思。”
无谨轻笑一声，就她那说话中气不足的样子，哪里像是威胁人的？
她那样子，反倒是有点像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小老虎，一点凶气都不占。
“那我可以再提供两个办法给你。”无谨打算将他能想到的最后两个办法告诉乌丽珊，让她自己做选择。
“是什么办法？”乌丽珊揪着自己的衣服，有些紧张。
“第一个办法，是我将你遇见我的那一部分记忆抹去……”
“那、那你还是把我的记忆抹掉好了！”这样惊悚的记忆，她不记得更好！
“但是这个方法对你来说比较危险，一不小心你可能会变成傻子。”无谨将利弊说清楚，“我成功消除部分记忆，并且不伤害到你的话，机率只有三成。”
她能够全程不反抗自己的话，最多也就五成机会。
乌丽珊听完这个办法，后背冒了一层冷汗。
变成傻子？
这个办法也太不靠谱了！
“还有一个办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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