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是的,不必。
他微微抿住利刃般的薄唇,比女人还密的睫毛低垂,掩盖住漆黑眼眸里的情绪。
留着胡子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起伏。
自从他醒来后,秋歌就没见他开心,或者不开心过。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没有了七情六欲,喜怒哀乐。
秋歌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问,“阿寒哥,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是谁吗?不想回到你家人身边吗?”
虽然她自私的想要将他永远留在村寨,但她知道不现实,他总有一天,要回到属于他的地方。
男人眯了眯如大海般幽沉深邃的凤眸,没有立即回答秋歌的话,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昨晚那个站在篝火边上唱歌的女人。
那么明艳,绝美。
他的眼睛从昨晚开始一直处在黑暗状态中,他的左手拿不起任何东西,他如今不过是个残废。
狼狈,不堪的残废。
即便想不起什么,但他骨子里也是骄傲矜贵的。
不想被别人瞧不起。
更不想让那些在乎和紧张他的人,看到他如今的狼狈和不堪。
就在秋歌以为他不会回答她的问题时,他冷冷淡淡的启唇,“会回去,但不是现在。”
至少,等他手术,取出积压的血块恢复记忆后。
转身,他冷静自如的朝房间里走去。
秋歌知道他看不见,连忙上前,扶住他手臂。
他自嘲的笑了下。
走了无数遍的路,只要看不见,还是需要秋歌的搀扶。
真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