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严小玲转过身来,低着头说道:“哥哥,悦悦找你!”
“谁?又是张悦悦?”李岩悲愤加无奈,那小妖精是他的天敌吗?居然凭着手机也能坏了,嗯,帮了?“我%¥#……”
李岩深吸一口气,接过手机问道:“你又想怎么?”
“好哇,原来你还真跟小玲姐姐在一起呢?坏大叔,死大叔,你个没良心的陈世美,我在跟你求救好不好?”
“我突然挂了电话,你不赶紧打回来就算了,还敢不接我的电话?哦,我知道了,你是又有了新人,就忘了人家这个老人了,呜呜……”
“我勒个去!”李岩嘴角一抽,说道:“你敢不敢再假点,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要给小玲治病呢!”
“咦?”张悦悦停止假哭,关心道:“小玲姐姐怎么了?什么病呀,严重吗?你会不会治啊,为什么不去医院?”
李岩打断道:“你什么时候变话痨了,就是个小胃病,我给她扎几针就好了!”
“哦!”张悦悦悄声道:“大叔,你快来劫狱,救我出去好不好?我现在天天早睡早起,没电视,没电脑,跑步罚站不说,尤其是那东西也太难吃了,好苦好累哦,我都瘦的没肉了,还晒的好黑了呢!”
李岩幸灾乐祸道:“活该,我说让你别去参加什么军训,现在不让玩枪了,是你自己非得说好学生就得乖乖听话的,傻了?我最近很忙,没时间,就这样!”
“哼,坏大叔,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来不来救我?”
“切!”李岩直接挂断电话,开玩笑,那可是军营啊,去劫狱救她?亏这小妖精能想得出来,他,嗯,他是那种威武就能屈的人吗?
想了想,李岩忙把两个手机都关上,他只是避免治疗的时候被打扰,嗯嗯,就是这样滴。
严小玲收起手机,想说什么,可随后又咬了咬红润的下唇,羞涩的默默转过身。
“诶?”李岩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换成袁水儿,他应该,不,是绝对早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可严小玲不一样,她正处于花样年华,青春萌动的时期,听说这个时候都有一颗脆弱的玻璃女儿心,他要拒绝会不会伤了人家呢?
但如果不拒绝,美景虽诱人,他肯定也不会做什么的,但就算只是看,会不会显得他太禽兽,太丧尽天良,太败坏伦理,太……
“砰砰……”
忽而一阵有气无力的敲门声,打断了李岩再一次发自内心的自我谴责和拷问,于是气的他破口骂道:“滚,不是说了吗?小爷要治病!”
“主人,你还是先出来治治爷,爷觉得很不对劲啊!”
“那个,我先出去一下!”在严小玲红着脸,咬着下唇,可爱又疑惑的目光下,李岩也不好再大发雷霆,慈爱的笑了笑,忙开门走出。
看着荆轲竟然真的软绵绵的靠在墙上,一脸几天几夜没睡觉的疲惫和虚弱,李岩伸手搭了下脉,诧异道:“脉象正常,你刚才回来的时候,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荆轲撇嘴道:“谁说不是呢,刚刚爷都能再跟那些小美人谈谈人生理想了,可回来修了一会儿你给爷的什么心法,就成这德行了,会不会是那药?”
“嗯?”李岩又仔细搭脉感应一会儿,掀开荆轲的上衣,运用念力以“内观”看去,目光渐渐有些古怪的凝重,犹疑道:“有点像是破功散,可是不对劲啊!”
荆轲也露出凝重之色,内劲,或者说内功,早已经被世人当作一种电影或小说中的虚构。
哪怕是他,虽然从小就听闻,也见过那该死的师门中,有些老家伙恐怖到非人的身手,但不是核心弟子的他,也只是一直在修习外功。
如果不是成为十大杀手之一,通过觐神之路后,那位西方的“神”给他修习“念力”之法,他恐怕也不相信真的有这种玄妙不可言的存在。
而现在,那些看起来很脑残的大少,下的迷药中竟然有那什么“破功散”?这是多么的古怪?
感觉到精气神愈发的虚弱,荆轲手舞足蹈的唱道:“他有许多小秘密,小秘密,就不告诉爷,爷要撕了他,嘿!”
看着他眼眸发红,杀机毕现的模样,李岩:“……”<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