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女孩柔嫩的肌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滑的不可思议。
陆言州清清楚楚的意识到,他对秦娇产生了占有的欲望,想将她藏起来,想让她独属于他一人,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还有如此霸权主义的一面。
陆言州曾经也有过正常的童年,正常的交际关系,父母还健在的时候,他和其他小孩一样,每天去学校,上课听讲,下课和同学们玩闹。
父母认为健康的成长环境很重要,他们希望他能拥有同学和朋友。
可是这一切都在他们意外去世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需要面对的事情太多,他根本没有时间再去学校,爷爷不得已请了家教老师,完全根据他的时间来安排课程。
可能他在这边开会,开完会就得去隔壁学习,也有可能课程上到一半,又有别的事情需要他出面,老师就得跟在他身边,等他忙完再继续讲课。
他的生活被安排的满满当当,以前的同学自然也不来往了。
这些年不是没有女人对他表达过好感,也不是没人想给他牵红线,想爬床的更是数不胜数,但他不愿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或者说他并没有遇到让他愿意为对方放下工作的人。
秦娇是唯一一个!
当他意识到秦娇对他的影响力时,他就知道自己栽了。
他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且为此欣喜,原来他也是有血有肉的,原来他并没有情感障碍。
他只是没有碰到对的那个人而已。
身为陆氏集团的掌权人,他哪来的闲工夫管别人的事情,之所以一次又一次的为秦娇破例,不就是因为放不下她,为了她其他事情都不重要了吗?
他承认自己的感情,可秦娇对他似乎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他不想吓到她,更害怕适得其反。
陆言州在生意场上从来都是运筹帷幄,杀伐决断的人,可面对秦娇,他小心谨慎,生怕把她吓跑。
此时的陆言州全身都绷紧了,他捏着棉签的尾端,避免再碰到她。
许是人清醒了一点,陆言州突然发现秦娇的伤势好了许多。
之前在医院处理伤口的时候,有几道比较深的伤口看着还有些狰狞,如今却仿佛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秦娇察觉到他动作顿了顿,偏头看向他,见他面露疑惑,也猜到了是因为什么。
她故意问:“怎么了?”
陆言州回过神来,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伤口恢复的很快。”
“嗯,我皮肉好,再说本来伤的也不重。”
难道是他多心了?陆言州有些自我怀疑,但也没再纠结这事儿,秦娇伤口恢复的快是好事,他该高兴才是。
陆言州帮她处理好伤口,身上都被汗湿了,他想再洗个澡,却又不好意思提,怕她多想,便忍着身上的不适起身。
“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
秦娇还趴在沙发上,朝他嗯了一声:“你也是。”
他们互道晚安,然后陆言州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她的房间,秦娇这才松了口气,红着脸穿好了睡衣。
陆言州是第一次跟异性如此亲密的接触,秦娇也是第一次,她内心的慌乱不比陆言州少。
这一晚两人都失眠了。
楼下的四名保镖也失眠了。
唐傲让他们两两轮班,四个人都不是习惯早睡的人,趁着唐傲还在一楼打游戏,便提议去地下室玩会儿,他们知道地下二楼有斯诺克。
上百只恶灵全挤在地下二楼,他们本意是想离楼上的人越远越好,谁知道他们会下来啊。
四名保镖刚到地下二楼就察觉到不对劲了,这地方也太冷了,就跟冰窖一样,怎么回事?
“是不是空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