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干嘛呢?”
“怎么了?”我疑惑道。
“怎么了?”那人冷笑一声,“看了不买,什么意思?”
“怎么,看了就得买吗,谁规定的?”我笑道。
“我规定的,不买也可以,我这佛珠都是开了光的,这么一摆弄,佛光被你沾了过去,你得付沾光钱。”
“沾光钱?”我‘哈哈’一笑,“我还头一次听说有这种说法,请问沾下光多少钱?”
“我这佛珠一串二百,只开光就一百,你就付五十的沾光钱好了。”
我大拇指一竖,“你比卖切糕的还狠!”
“少废话,要不是看你外地人,大老远过来,我最少收你八十。”
外地人?…我这才明白这人为什么宰我,原来他把我当成了外地人。我在广东长大并且读的书,除了衣着装扮以外,说话的口音里也带着一股南方味儿。
“就你这破佛珠,批发最多几块钱,我摸一下就知道根本就没开光,还沾光钱。”我笑了笑,掏出刚才那烧鸡店老板给我的一叠红票,晃了晃说,“钱我是有,给你?做梦!”
“呦嗬,你这小子还挺硬啊,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错,我不是皮痒痒,而是手痒痒了。”
“兄弟,这小子活腻歪了!”那人指了指我,对旁边一个卖花的年轻人说。
“草,揍他!”
“慢着!”我往后退了一步,望了望四周,“在这里打架影响别人做生意,挑个安静的地方吧!”
那人‘嘿’了一声说,行,在这里第二天要送我去济南坐飞机出远门,周局长也没提,估计是忘了。周局长之所以打电话过来是要请白小姐吃饭的,至于偷文物挂件那人,周局长说他刚才往公安局打过电话,说根本没查出来是谁。我心说,如果没查出来,那人酉时还怎么落网?难道我卜测的不准?…
“大哥,我们可以走了不?!”见我挂掉电话,卖佛珠的那人问道。
“走?”我哼了一声,“我问你,烧鸡店门口那死人骨头是不是你埋的?”<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