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城停顿了片刻,接着说:“人人都是自si的,而由自si的人组建的国家更没理由会大公无si,所以站在你的角度上,只要能为韩国争取足够的利益,你什么事情都能做,包括牺牲一些棋子,比如……中国的无辜百姓。”
说到这里的时候,叶阳城突然就笑了,他伸手捏了捏金钟业的脸颊,说:“但是站在我的角度上,站在更多人的角度上,你这样做却与禽兽无异,凭什么要让那些本就辛苦的平头百姓来充当你的棋子?凭什么要用中国无辜百姓的生命来满足你的yu/望?凭什么让中国的牺牲来换取韩国的利益?!”
说到最后,叶阳城已经忍不住冷笑了起来,他朝着金钟业竖起了三根手指头,说:“你们大言不惭的把中国传统文化纳入怀中,你们无耻之极的把中国中医起源改为韩国,你们卑鄙下流的给自己找了一堆中国历史名人充当祖宗……现在还想牺牲中国百姓达成自己的野心?你娘/的!”
“啪!”狠狠的一个大嘴巴子就扇了过去,直接把金钟业扇的七荤八素,几乎已经找不着北了,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
刚刚好像还要跟金钟业讲大道理的叶阳城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恶棍,他伸手揪住了金钟业的衣领,顺手擦去了金钟业嘴角的鲜血,冲着金钟业狞笑道:“做了错事,当然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别以为老子会跟你在这里扯嘴皮子,也别认为老子不知道你想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松开他的衣领,重重的往前一推,任由金钟业的后腰撞在办公桌的桌沿上,叶阳城又朝着他竖起了三根手指头:“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明天的新闻头版就会是导报你死亡的消息,我还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没人会知道你是被别人谋杀的,我更负责任的告诉你……”
嘴角勾起了一抹让金钟业胆寒的戏谑笑容,叶阳城一改先前的大吼,转而把声音变得很低,也很轻。
他的声音柔柔的,说:“死亡游戏,从现在开始……”
金钟业的双眸中出了难以言表的惊恐,叶阳城的突然到访令他措不及防,而叶阳城的手段更是让他惊恐莫名。
可惜,他已经没有了认错的机会,叶阳城也不可能因为他一句对不起而轻易的饶恕他,有些错误可以原谅,而有些错误却只能用鲜血来偿还。
哪怕现在军演还没开始,哪怕那枚预设好的‘失控’导弹还没落入中国的国境……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不仅这么想了,并且还准备这么做了!很多灾难,其实都可以灭杀在萌芽阶段。
金钟业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在那间象征着韩国最高元首的办公室中遭受叶阳城rou体和ji上的双重折磨,而在这间办公室的én外,崔始源和那男秘书却是站在一起,男秘书脸上的神sè显得有些忐忑。
“总统好像对您很有意见……”男秘书尽量小声的说道,对他来说,无论是崔始源还是金钟业,都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他们之间的斗殴根本不是他一个秘书所能ch手的领域。
所以,男秘书自保的办法就是两不得罪,不管最后谁赢了谁输了,对他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到男秘书的话,崔始源仅仅是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见到崔始源的反应,男秘书下意识的抬起手来擦了擦自己额头上不知道何时冒出的冷汗,小心的说:“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去忙工作了?”
“一起走吧。”崔始源收回了落在总统办公室房én上的目光,若无其事的朝男秘书笑了笑,说:“差不多也到下午茶的时间了。”
“啊?”男秘书愣了愣,接着就难忍慌n的摆摆手,干笑道:“这个,我还有点事情,这次就只能跟您说抱歉了,下次还有机会的话……”
这时候他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哪还敢主动往上凑?
“咔……”男秘书略有些慌n的话音还未落下,那刚刚还紧闭着的总统办公室én就被人突然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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