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也该去看看笛捷尔的任务怎么样了,从刚才开始就不断有冻气在扩散。”感觉到空气的温度不断下降的我朝着公馆的方向赶去。
此时此刻,笛捷尔正面临着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哇啊啊啊!!曙光女神的宽恕居然被弹回来了,这个是……”
“冰之盾!”一面冰墙竖立在笛捷尔的面前。
“对,笛捷尔。冰之盾是没有传授给你的冰之斗技中的最大奥义,这个盾就是多位黄金圣斗士联手也无法打碎,更何况你那种温和的冻气!”之前仅剩的一名少年近卫站在冰之盾后面用教导徒弟的语气说道。
“呜哇!冰之盾……压迫过来了!”笛捷尔刚才被自己的绝招命中还未回过气来。
就被冰之盾延伸过去的冰给冻上了,“而且还……冻结住了!持续在黄道上沐浴了太阳之光,绝对不应该冻结的黄金圣衣居然……”
少年近卫对着笛捷尔教育道,“对,冰之盾的精髓就是绝对零度!所谓绝对零度就是指能够使所有原子停止运动的摄氏零下273.15度!就连最强的黄金圣衣也能冻结的究极冻气。”
从对话中看来,显然他应该就是这次的目标了,“就让你带着那份不成熟逝去吧,笛捷尔。”
“唔啊啊啊!!!”笛捷尔一声惨叫过后被冰彻底包裹住。
“……太遗憾了笛捷尔,果然你也不过是一场梦中的人。仅仅是在不断流逝的庞大时间长河之中被吞噬掉的尘芥而已。不,也许这样是最好的,由盾变成的冰柩能让阳寿已尽的你永远的保留下来,真是个笨蛋。”克雷斯托带着遗憾和不满两种矛盾的语气说道。
“呵呵,看啊。果然我们的道路是没有错误的。这下你的犹豫也能消除了吧,克雷斯托。”佳奈特张开双臂拥抱着克雷斯托说道。
“这下就能迈向我们的理想之国了。”克雷斯托嘴上这么说,眼神那一丝黯然是磨灭不了的。
“我看不见得吧。”我刚好这时赶到,打断了他们看起来有些温馨的气氛。
“你是谁?”克雷斯托眉头紧皱的问道。
“暂时算是你这个不成器弟子的同事吧。”我拍了拍被冰封的笛捷尔说道。
“那你也和他一起留在……佳奈特小姐请退后,冻气在增加。”克雷斯托正准备出手,突然脸色微变护着佳奈特往后退去。
“我说的吧,你不行了老家伙,连徒弟都不是对手。”笛捷尔的手指在动,显然克雷斯托的招式并没有彻底控制住他。
“不许你侮辱我的师傅!”笛捷尔在冰壁之中大声喝道。
“哎呀,冰一样的男子发火了。那我就在旁边看看就好。”想不到他破冰的速度还挺快,应该是不用我出手了。
“在冰之柩中被完全封住了行动,应该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竟然还在释放着冻气。”克雷斯托走近被冰封的笛捷尔吃惊的说道。
“……我是您的弟子,不管您变成什么样这一点都不会改变。”笛捷尔面色不变的回应道。
“你终于领悟到冻技的真髓了吗,笛捷尔?”克雷斯托的语气里有一丝欣慰。
“只要是您授予的试炼,我就会竭尽全力突破,克雷斯托老师!!”笛捷尔已然破冰而出,双手抱拳摆起了水瓶座最大奥义的姿势,冻气风暴一般围绕着他告诉旋转着。
“但是这种建立在牺牲者上实现的不死者统治的世界就是您找到的答案的话,我不认为是正确的答案。现在我作为这一时的生存者要为了在地下沉眠的人们还有芙罗瑞特的眼泪而战!这是身为圣斗士的您一直教我的!”笛捷尔的话让克雷斯托神情大变。
“说的真好啊,笛捷尔大人。不愧是我认同的克雷斯托的弟子,您真是光彩照人啊!像您这样的人被时间吞噬了实在是太可惜了,但是我们早已命中注定。来吧,克雷斯托!”佳奈特赞许的看着笛捷尔,紧接着对克雷斯托下令道。
“是!”克雷斯托作为赛奇和白礼的老前辈,早已不需要拘泥于姿势单手对着笛捷尔聚集着冻气。
“你这个家伙,无论告诫过你多少次要冷静可还是感情用事。我在以前也曾经深深的相信过,世界会改变。”克雷斯托的语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了。
“……啧,那就再相信一次吧!用这一时的生命!”笛捷尔周身的冻气疯狂的向他的拳头涌去,水瓶座的星象在他身后闪耀着。
“……来吧,笛捷尔!”克雷斯托的冻气宛若千年寒冰只有足以冻彻灵魂到达极限的深寒,反而没有笛捷尔那么有声势。
“轰隆隆!!”两者的最终一击终于碰撞到了一起,双方的冻气互相冲突,溢出来的冰寒已经将整个公馆的结构变成了冰封世界,连同周边的土地也变成了永恒冻土,哪怕过上几千年也不可能自然融解。
“哈啊,真冷!”我哈出一口热气看着被化为冰雕的公馆,估计除了我也没谁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观看这么冷气深寒的战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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