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令孜只愿给黄巢一个有名无实的虚职将军,当真可以看得出田令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从黄巢给使者说的话,也可以看出黄巢的战略眼光已经大大的提高了。他经过多年的转战,也明白了天下藩镇都是各自为战,他以流动战专司袭扰,必能成功。
对于黄巢李保还是很清楚的,这个人官心很重,不然他也不会到长安城中几次赶考进士科,历史上他曾经几次三番的向唐朝廷请求节度使大位,不过因为田令孜的原因,没有成功。
由此可见田令孜才是把黄巢从一个顺民逼成了一个反/人/类反国家的败类。正是黄巢军的在中国历史中的吃人史中留下来浓墨重彩的一笔。
李保想起黄巢军所作所为,差点把中午的午饭给吐出来,算了他也没心思再去想这个人渣了。
倒是热气球和棉布的事情必须早点抓起来,下午李保带着林家英到将作司和内作坊司巡视。看看那些的匠师们按照李保的要求制作出的藤筐和点火装置是否合乎他的要求。
藤筐很容易解决,只要给到尺寸,匠人们很容易做出来。至于点火装置,李保打算用抽水式喷枪来作为点火装置,这样升空时必须有一个人在是时刻控制火候。不过这也不是难点,关键还是球体。
等到视察完毕,天色已经黑了,李保带着林家英回到吉王宅的时候,铃儿还是没有出房门。李保很是奇怪,这妮子到底是怎么了。
吃过晚膳,李波吩咐宫人把铃儿叫到他寝室内,看到铃儿一脸的娇怯,让李保很是心疼,忙拉住她的手道:“铃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一直呆在房内不出来?”
铃儿小脸微红,低声道:“今日早上奴家看到郎君中衣湿了,不懂得还嘲笑郎君尿床了,后来梁大娘提点了奴家。奴家这才知道,是奴家弄错了。还请郎君宽恕!”
李保不由的失笑道:“呦,不容易啊,你终于知道自己错了,那你既然错了,该怎么罚你啊?”
铃儿俏脸通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只是闷着不做声,小手紧紧攥着李保的大手不放。
李保看着这个粉嫩小娘子,又想起昨晚的梦境,心中火热,把铃儿拉到身前,对她道:“既然铃儿认罚,那我来说你来做如何?”
铃儿一看李保如此做,当即明白了郎君的想法,再想起今日梁红梅教授的关于男女之事的,心中更是“咚咚”如擂鼓。只得低声呢喃道:“任凭郎君责罚。”
李保也听不到铃儿说什么了,只觉得这个时候再不行动那就真的禽兽不如了。有花堪折直须折嘛,把铃儿拉到床榻上坐下,然后拉下了床纱。
铃儿很是激动,身上汗湿重衣,李保只觉得她浑身上下都像是在火蒸一般,当即笑道:“铃儿你莫怕,咱们今日只是和平常一样就好了。”
铃儿睁着大眼忽闪忽闪的看着李保。“郎君,奴家怕,大娘说,这女儿家第一次会很痛,奴家怕疼。”
李保一听,心内气道:这梁大娘真是的,这都要说,这不是给哥增加难度吗。不过如今这等情景下,要是不哄服了小萝莉,哥的幸福就真没了。
李保正要施展哄女孩大/法的时候,铃儿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拉住李保的手道:“还请郎君怜惜奴家!”<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