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时迁看着那虽极力忍耐着,但一身骨架,却仍然隐隐散发出一股煞气的程咬金,不由得一阵口吃,‘这’了半天,还是没敢说出什么话语来,生怕说出来之后,就被暴怒中的程咬金轰杀。
“这什么这?你再不说,小心我将你的脑袋捏碎!”程咬金看着那吞吞吐吐了好一会的时迁,瞳火之中的暴戾不由流露出少许来,但只是以少许,但他演化出来的那狂暴的煞气,还是惊得那时迁骨架一颤,瞳火之中泛起一阵恐惧。
只是这般,除了把时迁吓得更加严重之外,并没能使这家伙开出口来,反而使他把嘴闭得更严,那一朵不甚明亮的灵魂之火不断地涌动着,苦苦地思量着能够活命的策略,但是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纵使时迁的脑袋算不错,但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无奈地将小命交到程咬金手上,走一步,算一步。
“反了你了,竟然敢不应?”只是时迁似乎高估了程咬金的忍耐能力,见他久久都不言语之后,程咬金哪有白色的瞳火之上,冷芒一闪,白银色的骨手缓缓伸出,一下便捏在他的头颅之上,看样子是打算要给他一个教训,让那时迁一阵心惊:“部长……”
“怎么打算说了?”程咬金动作微顿,瞳火泛起一丝得色,以为自己的威逼起了作用,然而时迁却在叫了一声之后,瞳火泛起一阵决然,便没了声息了,似乎下定决心,做一个,闷葫芦一般。
“哼!看来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真要反了天了!”程咬金终于再也忍止不住,冷哼一声之后,便一挥手,紧按住时迁的头颅,骨架之中的怒气一运,便将一道极度炙热的赤金色斗气,灌入那时迁的林魂之火中,直接作用在他的灵魂之火上,让时迁家伙的灵魂之不由涌出一股,之前他从未感受到那深入灵魂的无与伦比的剧痛,忍受不住之下的他,不由发出一阵痛苦的咆哮声,白银色的骨架一阵颤动。
“现在呢?说不说?”程咬金狠狠地折腾了那时迁好半响,才缓缓地收回手来,看着那像死狗一样地瘫在地上的时迁,狠声道。
本来程咬金以为,如此强度的折磨,就时迁那几下子,一定会受不了,从而说出他要的消息,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虽然时迁在他的折磨之下,一双本是明亮非凡的瞳火此事是暗淡无比,看上去虚弱非常,但是他却紧咬着一口白银色的骨牙,一句话也不说,将程咬金气得半死:“不知死活,你以为我真的需要问你吗?既然你不说,那就给我去死吧!”
怒吼之下,程咬金那幽白色的瞳火泛起一丝暴戾,一股强横的斗气边灌入自己的骨手上去,霎时间,便有一股极其暴戾的气息,从他的骨手之上衍出,震得时迁那本就黯淡的瞳火又是升起一阵惊惧,紧接着,程咬金便将白银色的骨手一挥,瞬间,便有一道赤金色的斗芒划起,直扫时迁的头颅,强横的气势之下,令人毫不怀疑,若是时迁硬接了这一击,那他绝难逃一死。
“咬金,住手!”不过今天却着实是充满奇迹的一天,不该有的背叛发生了,不可能出现的人物出现了,原本必死的人却活了。如此充满奇迹的一天,在发生点别的啥,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于是乎,安泶的声音,在程咬金要一击轰杀时迁的时候传了过来。让程咬金白银色的骨手一颤,硬生生止住那必杀的一击,转头看向刚刚带着白古来到数十米开外的安泶:“安泶,你搞什么?”
“咬金,他是我的手下,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安泶这回的速度倒是出乎任何人意料的快,几乎是形随声至,霎那间,便站在了程咬金身前,放开白古,指着被程咬金擒在手上的时迁道。
“交给你来处理?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吗?这家伙竟敢带着我的手下,去攻打‘紫刃部’,这么大的的事情,你做得了主?”程咬金虽是停下的了手上的动作,没有击杀了时迁,但是怒火中烧的他,还是没有将时迁交给安泶的打算。
“他是我的手下,他的事我做主,把它交给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安泶闻言,瞳火之中泛起一丝怒气,声音也不禁有些怒意,有些冰冷,有些僵硬道。
他这样一说,更是激起了本就在发怒中的程咬金的怒火:“给我答复,你能……”
“咬金,将时迁交给安泶!”好在,白古的声音再此时传了过来,适时地打断了程咬金那可能将矛盾激化的话语。
“白古!”被打断了话语的程咬金,不又转过头来,没好气地看着白古。
“我说将时迁交给安泶,难道你的实力强了,就想无视我的话了吗?不要忘了,主公临走前,可是将着部落的最高指挥钱交给我,难道你还不尊主公的命令吗?”白古瞳火一闪,此时,双臂尽断,瞳火黯淡的白古,但他在言语之间,却有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
“给!”程咬金一脸疑惑地看着白古半响之后,双手一挥,没好气地将时迁抛给安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