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宾背叛了你……这应该不可能吧!”温向贵脸色陡然的一变,也顾不得再训斥康水明,他当然知道严宾背叛的严重姓。不过,对于严宾会否背叛,他依旧有些怀疑,严宾和康水明之间,那就是穿一条裤子,康水明出事,严宾也无法脱身事外,严宾即使是小人,他也无法逃过。
“很有可能他们抓住了严宾的软肋。或者是掌握了严宾什么证据吧!”康水明脸色非常难看,过来的路上,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软肋,严宾有什么软肋?严宾可是一个比较谨慎的人。”对于严宾,温向贵还是比较了解的。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除了这个解释,我找不到其他解释。”
“如果是这样,那他早就处心积虑了,这次的事件,只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借口。”温向贵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几分,家悦的案子,发生也才两天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柳罡不可能就抓住严宾的软肋,那就是说,柳罡早就在打费家湾煤矿的主意了。
“表哥,要不干脆做了他!”康水明的脸上,透着一股子的狰狞。
“我倒是想,可你做的了他吗?水明,千万别给我干傻事!”温向贵摇了摇头。
“表哥,他是人,不是神。”康水明狠狠的道。
“他不是神,可他也不是那些饭桶能够对付的,他真要那么好对付,他也活不到现在了。”温向贵看白痴一样看了康水明一眼。
“哼,我大不了豁出了砸一个亿,我就不信砸不死他。”康水明满不在乎的道,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你以为只有你有钱,你可以砸一个亿,别人可以砸你十个亿!”温向贵丝毫没有给康水明面子。
“十个亿……他有那么多钱?”康水明禁不住笑了起来。
“他有没有我不知道,可他兄弟有,他朋友有!别以为只有你有钱,别人比你还有钱,你那点钱还见不得人!人家的钱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砸你!”温向贵毫不客气的批评着自己的表弟。
“你说戴涛和那个女人,他们会舍得为他花钱?”康水明明显的不信。
“他们要舍不得为他花钱,家悦公司用得着压房价?她不知道多赚钱?舍不得为他花钱,戴涛用得着花高价去买那么两个煤矿?”温向贵摇了摇头,他也很难相信这两个人会干这样的蠢事,一个房地产公司,居然去打压房价,家悦公司的低价销售策略,固然让其他公司少赚了不少钱,可也让家悦公司自己少赚了不少钱,还有戴涛买那两个煤矿,居然花了差不多五亿,这在培县,在云水,乃至整个u省,那顶多也就花一个亿就能买下来,白白的多花了四个亿,就算他们不缺钱,也不至于钱多的找不到地方花吧。如果说单纯为了政绩,貌似也不是特别说的过去,就算他房子卖的贵,那还不是照样有人买,房子卖出去了,老城区也改造了,钱也赚了,面子工程也有了,政绩也有了,多方得利,何乐而不为,干嘛要吃饱了撑着去打压什么房价,人也得罪了,钱也少赚了,还弄的大家都不愉快。再有那煤矿改制,更是搞的天怒人怨,闹出这许多的事端,这哪里是捞什么政绩,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还给领导一种不会团结同志的印象。然而,这几人却偏偏这么做了。
“这些人的脑壳被驴踢了。”康水明没好气的道。
“也许真是吧!”温向贵也找不到其他的解释。
“我觉得,还是干掉他好些。他在这个位置上,那些人些都仿佛变成了兔子,我们想做什么,都根本无可奈何。”
“水面,你真解决了他,你面临的也是疯狂的报复。”
“他们真要报复,我们也不怕,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是培县,如果没有他这个县长支持,他们在这里,能蹦跶的了多高,他们就真是条龙,我也给捏死他。”康水明狠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