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声音?”听起来很热闹,羲谣忍不住好奇道。
“是的,目前来说,起初有一众人是拥护睿亲王(大皇兄孟)的,但是大皇兄现在许是因为早已到了不争之年,昨日,他已经明确表态,不争皇储,但是又表态要拥立皇子继位。”孟宪道。
大皇兄无心掺杂此事,羲谣已经有了预测,因为当年主君中箭重伤躺着的时候,借以此事装病躺了几天试探这些兄弟有无造反之心之时,孟都是毫无动静的,这个当年婉婉姐姐可是告诉过她的。另外他的那两个儿子孟朝和孟阳,已经被主君封了极高的禄位,更是极力主张他们的父亲效忠主君,孟应该没有什么威胁,他主张立皇子,他手中握有正红旗和镶红旗两大旗,是为八旗议政大臣之首,要想让玉祁继位,没有他点头是不行的,看样子就要想办法将他也拉到自己的战壕中才行。
“然后呢?”羲谣问。
“顺亲王(孟哲)现在好像是又活跃起来了,他可是个难题呀。”孟宪叹气道。
“礼亲王何出此言?”
“他执掌正蓝旗,可是我的门人探听到,他早就已经私下里和我七皇叔家的孟昀还有孟洛两个叔弟以及叔妹孟兰琪等一些远亲王公,私下暗自结交,反心毕现,正在那里跃跃欲试呢。”
羲谣皱起了眉头,道:“主君为了余姚受苦受难的百姓,这些年来一直在浴血奋战,只为了成就大业,就百姓于水火,同时也是为了九黎孟氏打下大好河山,留下万年基业而出生入死,他孟哲非但没有能够竭力相助,反而私下里作出这等伤主君之事,他就是有十个头,都不能够砍得。”羲谣又想起孟危急之时,孟哲带着人马冲入大帐,早就行过图谋不轨之事,便又道:“这也不意外,早在那时候主君中箭重伤之时,他就听到风声一路驰骋马不停蹄的冲到主君跟前,那时候他就已经要反,若是不是主君早已又防备,他早就得逞了,主君待他仁厚,根本没有治他的罪,他却直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
孟宪道:“五哥性子急躁。”
“她何止急躁,他连他的亲生母亲都能一剑斩杀,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这不是忤逆悖伦是什么?主君不重用他,必是由此看出他不仁不义,而正是此举反而激恼了他,但是试问有谁会对一个杀生母的人为之重用呢?其他的我是不知,但是他自拔剑挥向他的母妃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尽失人心了,还会有什么人会支持他呢?当年先帝驾崩的时候,唯独他无一人推举,他就不曾想过么,还不一心的辅佐君主,倒是被你的那两个不学无术的叔弟蛊惑,现在看来,他不仅仅是忤逆,更是昏聩!”
孟宪对于羲谣的这番点评深以为意,这些话说的刚毅果敢,当着他的面,不仅丝毫没有问及他的看法,更没有给他五哥留一点什么情面,遇见不忿立即就当头劈来,看得出她这皇嫂不仅仅是有着后宫女子所缺少的眼界,更是敢说敢做,并且事事据理,让人难挑其短。<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