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秦菲菲心里一个咯噔,后背冷汗直流。难道路老太太刚才的话都是有所指?她难道知道了自己做下的事情?
这些日子,路老太太左看右看看她不顺眼,横挑鼻子竖挑眼。
秦疏影在路家闹出这样的事情,作为秦疏影的堂姐,路老太太将一腔怒火全部烧到了秦菲菲身上。
尤其得知秦老夫人发话,以后不让秦菲菲上门,还不是因为秦菲菲拿秦疏影的东西讨好自己,被秦老夫人发现了。
秦瑶瑶没死的时候,路老太太以为秦菲菲孝敬自己的东西都是她自己的,出了秦疏影的事情,她才知道那居然是秦疏影的。
如果不是秦菲菲铁公鸡一毛不拔,她这样一个坚贞的烈女,何至于如今被人指着鼻子骂!
全都是秦菲菲这个祸害!
路老太太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其实早就知道秦菲菲和路长轩的苟且之事,只是那是自己的儿子,倒贴上来的官家小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所以,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瑶瑶事发的时候,当天宾客众多,她的脸都被丢尽了,所以将秦瑶瑶关起来之后,她也就乐得看秦菲菲将秦瑶瑶弄死。
自始至终,她都冷眼旁观,没有插手,但是不代表她不清楚秦菲菲的行径和伎俩。
所以,这才有这一说。
路长菊也说:“嫂子,你真是比不上你二姐。你二姐在的时候,我们从没短过什么。你看看你,才进门多久,家里就要削减开支。二哥要不是因为没有银钱去打点,何至于落榜?还不都是你拿不出钱的缘故!这叫我如今都不好出门了,这京城的贵女们,谁出行不是要买些名贵的糕点水果,你看我,上午跟你要钱,你怎么跟我说的?真是也好意思!”
秦菲菲一口气就提不上来!
这能怪她吗?能怪她吗?
这还不算,路老太太说道:“我看外面的人也说得对,你就是个丧门星。那廖举人原本好好的,娶了你,就成了病鬼,连个血脉也没留下,一蹬腿就去了。自从你嫁入我们路家,就没出过好事情。先是生意黄了,如今只剩两个铺子,不死不活撑着。后来又是这样的事情,还牵累了长松。”
秦菲菲气得眼泪汪汪,哭道:“母亲,你,你冤枉儿媳了!”
路大姑摸了摸兜里的一块碎银子,说道:“长轩媳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嫂子这是教导你,你哭给谁看啊?长轩媳妇,你还是自己掏银子,给自己洗洗罪孽,我们路家才能安生。”
秦菲菲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路大姑,竟然连她也敢这样挤兑自己了?
征西大将军府。
梁辙将梁岩均说的事情听完,居然大笑起来:“有意思,有意思!这个小娘子,有意思!”
梁岩均苦着脸,公子,这小娘子可是订了婚的。
你别表现得那么喜欢人家的性子行不。
“那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反将一军,着实聪明!而且心狠手辣,对她的堂姐和表姐,一点也不留情!好,好!”
梁岩均说:“公子,秦七小姐订了亲,是湖州刘家家主刘恭善的嫡长子,会试第三名,殿试怕也不会有大的问题,坊间如今都在下赌,赌他会不会成为大周最年轻的探花郎。”
梁辙显然是知道的,说道:“明天你也给我也下了一注,赌他成。”
既然知道人家订了亲,还这样关注人家,梁岩均就摸不清梁辙的意思了,公子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岩均,我们俩也来打个赌,你看好不好。”
梁岩均条件反射地说:“赌资不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