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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这本书的废开头,随便看看吧(1-4)(1 / 2)

 1小章鱼

蔚蓝的海洋里,一片略显杂乱的礁石丛中。 更新最快

海风暖暖吹过,卷起朵朵浪花,拍打在了礁石之上,激起一片雪白。

附近最大的一块礁石上,韩潇只穿着一条内裤蹲坐着,伸手抹了把脸,又揉了揉眼,一双眼珠子瞪得老大,看着这个在自己眼前转悠来转悠去的小家伙。

这小家伙通体银色,身长大概只有一个巴掌大,有着一个大大的脑袋,脑袋下长着八条腕足,腕足之间相连,腕上还有两行整齐的吸盘是的,这小家伙的名字就叫做章鱼,被称作“八腕类”的海洋动物,在诸多海域都十分常见。

只不过,这只小章鱼浑身泛着银光,给人感觉就像金属铸造的工艺品一般,显得颇为神异。

“啪啪!”

这只小家伙抬着泛着银色光芒的脑袋,一双小小的眼珠子来回转动,也盯着韩潇看个不停,位于前方的两条腕足在礁石之上轻轻拍打,带出一些声响,似乎还想要引起韩潇的注意似的。

韩潇直勾勾地盯着这只金属章鱼,忽然开口道:“左一,抬起来。”

“刷!”小章鱼听话地将它左边第一条腕足抬了起来。

“右一,抬起来。”

“刷!”小章鱼又将右起第一条腕足抬了起来。

“左二、右二、左三……全抬起来!”

“刷!啪叽!”

小章鱼八条腕足一起抬起,然后只听一声轻响,滚落掉进了旁边的海水中。片刻之后,小章鱼又从海水中爬了出来,甩干净了一身的海水,然后又抬起头,用那一双小小的眼睛盯着韩潇看个不停,似乎有些好奇,但并不见它生气。

“听话是听话,不过这智商堪忧啊。”

韩潇一手捏着下巴,一手探在了小章鱼前方。章鱼立刻沿着韩潇的手臂向上爬,最后跳到了韩潇的头顶上。

韩潇是华夏帝国天涯省琼崖市人,从小到大,只有读那所野鸡大学的时候才离开过琼崖市,在天涯省的省会海角市待了四年。大学毕业后,韩潇便又回到了琼崖市,经过一个朋友的介绍,进了一家名为“顺发”的渔业公司工作。

韩潇大学的专业是海洋生物,但只是混了四年,在顺发渔业公司的主要工作,是联系渔船收鱼,工作累不说,挣钱也不多。再加上跟顶头上司经理朱大财的关系不佳,经常被刁难,一个月能有个两千五百块都算不错了。

在顺发渔业干了半年多,到了“五一”假期,顺发渔业的大老板发话,组织了公司里面的一部分员工到南越国跟团旅游,韩潇也报名参加了。在河内跟团无聊,到了海防市的时候,韩潇脱团自己游玩,运气不好在街边小巷内看到南越黑帮杀人的一幕,就被五个黑帮成员挟持,带到海边跟那被杀掉的倒霉鬼种了花。

韩潇身高一米七八,身材勉强也算壮硕,再加上家传八卦掌,虽然只练了个皮毛,但对付个南越小矮子,还不成问题。不过,当时的情况,还没等韩潇动手,就被对方的一个小头目用枪指着,不敢妄动。被对方捆起来后,更是反抗不得,就这么被他们带到近海,压着石板,扔进了海里。

韩潇被扔进海里,本来以为必死无疑,但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却感觉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似的,迷迷糊糊中被什么东西拖着游动,等到清醒过来以后,便发现自己被带到了这么一处礁石群附近,那只小章鱼就在一旁萌萌地盯着他看。

“那几个南越小鬼子,别让老子再遇到他们!要不然,拼了这条命也要让他们好看!”

韩潇心中恨恨地想着,眉宇之间,煞气惊人。

韩潇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家教也颇为彪悍,虽然步入社会被磨掉了一些棱角,但秉性未变,一想到自己这次险死还生,心里面就有着一股压不住的怒火。要不是这次命大,碰到了这只莫名其妙的小章鱼,或许他就真的嗝屁升天了。此仇深似海,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说得清的。

远远的,韩潇看到一艘渔船从附近游过,激动地站了起来,跳到附近最高的那块礁石上大喊道:“救命!救命啊!这里有人!help!help!”

远处渔船听到声响,带着巨大的发动机响开了过来,船舱外是一个干瘦的赤脚少年,下身穿着油布衣,上身,一头短发,张口就是一连串的越南话。

韩潇听不太懂,但大致能猜出来,这少年应该是在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连忙大声说:“我是一名华夏游客,在这里不小心落水……”

船舱内,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目光警惕地在韩潇的身上扫了两眼,用一种古怪的语调问道:“你是华夏人?阿正,别理他。”

那中年人说罢,转身走进了船舱。

韩潇见状,急声道:“哎哎哎!这位大叔,别这么绝情好不好?带我到海边,我必有重谢!必有重谢啊……卧槽!”

韩潇喊话的时候,发动机声响了起来,渔船已经缓缓走远,韩潇跳了一下,朝着渔船比了个中指。那渔船上少年眼神儿不错,也立刻回了一根中指,然后腔调古怪骂道:“你身上只有一条内裤,拿什么感谢?在这儿等死吧!华夏猪!”

“卧槽尼玛!”韩潇跳脚,再度比了个中指,但那渔船已经开远,看不见了。

嘴里面骂骂咧咧,韩潇又坐在了礁石上,头上顶着那只小章鱼,看着远方。

其实,会有这待遇,韩潇心里面并不奇怪。这些年来,华夏帝国与南越国之间前有一场大战,后又因为海域、海岛的问题争斗不休,两国之间的渔民也不太平,为了渔场问题,有着不少流血冲突。这里多亏是近海,韩潇又是游客,不是渔民。要是在远海区域,韩潇现在肯定已经被高压水枪交代了说不定还会有“真人水枪”的。

又有几艘船经过,但都没有发现韩潇。眼看着已经下午,太阳西沉,要是继续留在这海上一晚上,那第二天指不定就要少上半条命了。

正寻思呢,不远处又有渔船靠近,韩潇立刻大声呼救。那渔船到了临近,船头站着一个中年汉子,身上披着雨衣,眼睛在韩潇的身上扫了两眼,才问道:“华夏人?”

韩潇一听这话,心里面顿时一凉,觉得自己搭船的想法估计又要泡汤了,正准备张嘴骂上两声,先占占便宜,又听那中年人沙哑着声音道:“上来吧。”

“老……嗯?谢谢了!谢谢大叔了!”

韩潇“老子”都差点喊出来,但一听让上船,连忙道谢,纵身跳下海,游上了船。

上了船,那中年人又朝着船舱内喊了一句,紧接着便听到船舱内有人应了一声,似乎是个女人。韩潇稍微有些好奇,因为在渔家传统里,女人入海不祥,所以渔船上很少有女人。就算现在风气不同以往,但渔船上的女人,依旧很少。

片刻之后,船舱内走出一人,果然是个女人,不过看起来年纪不大,面容稍黑,一双眼睛倒是颇为美丽,就好像是海中的黑珍珠似的。女孩手里面还拿着一套渔民装,一双大眼睛在韩潇的身上扫过,在看到韩潇只穿一条内裤后,略为羞涩地低下头:“这位大哥,先换上衣服吧。”

这女孩说的汉语,虽然依旧有些奇怪,但可以听得出来,跟其他南越人有着明显不同。

韩潇连忙套上了一条短裤,又随意地将短褂穿在身上,向着女孩儿微微一笑:“谢谢这位妹妹了。还有,大叔,多谢你了!我叫韩潇,天涯省琼崖市人,不知道大叔怎么称呼?”

那中年人头也不回:“我姓阮。”

倒是那女孩开口说:“我爸爸叫阮阿龙,我叫阮陈梅香,我妈妈是华夏人。韩大哥,你头上那是什么?章鱼吗?居然是银色的,好可爱!”

“呃……是的。”韩潇伸手把依旧盘在自己头顶的小章鱼抓了下来,在阮陈梅香好奇的目光中,塞进了口袋里。

南越国女人的名字,一般都是父姓加上母性,或者直接父姓加上“氏”然后再加上名字。所以,这女孩儿的母亲应该姓陈,名字叫做梅香。

韩潇也终于明白过来,这两个人对他的态度不像是其他南越渔民一样。

阮阿龙有些冷漠,韩潇说了几句话都是爱理不理,倒是阮陈梅香抛却了羞涩后,跟韩潇聊个不停。没过多久,船到了岸边,韩潇也从阮陈梅香的口中套出了不少消息来。阮阿龙今年刚刚四十岁,正当壮年。阮陈梅香十八岁,母亲在小学时去世,高二以后因为家境不好不再读书,在家中操持家务,偶尔也跟着父亲一同出海打渔。

闲聊中,渔船靠近岸边,天色也已稍微显黑,只有偶尔遇到几个人,阮阿龙简单地打了几个招呼。

小渔村叫崖边湾,阮阿龙家房屋简陋。

进了院子,阮阿龙在院子里简单冲洗过后,又递给韩潇一身旧衣服,让韩潇自己换上。阮陈梅香已经从暖壶里倒好了水,让韩潇先喝水暖身。

韩潇脸上带笑,连声道谢,梅香又摸出了两条小鱼,做起了鱼羹,煮了一锅米饭。

喝了口水,身上暖和了许多。韩潇正想问阮阿龙用一下电话,却听门外传来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说的话是南越话走进了院子里。韩潇在看到来的这个人后,脸上表情大变,胸腹之间杀意凛然!

这个人,正是今天把他丢进海里的几个人之一!

2丧狗兵

“刷”的一声,似乎也感觉到了韩潇的怒气似的,那只小章鱼从韩潇的上衣口袋里钻了出来,抓着衣服又跳到了韩潇的头顶,也盯着院子里面那矮子,八条腕足来回卷动,把韩潇的头发抓成一团乱。

那黑帮份子身高刚刚一米六出头,年约二十岁左右,一头蓝绿相间的头发竖起,脸上长着不少痘痘,身材消瘦,穿着一件胸前画着骷髅头的黑色t恤。

阮陈梅香看到那人后,就如同是受惊的小白兔似的,躲到了韩潇的身后,牙齿轻咬,言语之中带着恨意:“是丧狗兵,他又来了……”

韩潇深深地出了口气,压制住了在这里动手的,又故意低下了头,侧着脸,眯着眼睛,看着丧狗兵,小声问道:“这丧狗兵是什么人?”

这里毕竟是阮阿龙的家里,韩潇虽然很想马上跟着小矮子算下账,但要是在这里闹出什么麻烦来,他一走了之没什么,阮阿龙还有阮陈梅香可就不好过了。

阮陈梅香抓紧了韩潇的衣角,畏惧地小声道:“丧狗兵是附近黑帮四狗帮的人。他们……他们每个星期都会来我们村里面收份子钱,也就是保护费。如果要是不给他们……他们就会打人,村里张家叔叔就是被他们打断了腿……”

阮陈梅香说话的时候,阮阿龙似乎跟丧狗兵争吵起来。那丧狗兵推了阮阿龙一把,露出了腰上的一把砍刀,大声地骂着。阮阿龙拳头攥紧,想要砸过去,但终究还是没有砸过去,倒是摸出了两张20万的越南盾交给了丧狗兵。

丧狗兵接过钱,又向着阮陈梅香吹了声口哨,大声地说了几句什么,才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院子。

至于阮陈梅香,则更是往韩潇的身后缩了缩。

韩潇冷声问道:“他又说了什么?”

阮陈梅香结结巴巴地:“他……他让我明年给他当小老婆……”

“放心吧,他没那个机会。”

韩潇说着,站起身来:“阮叔叔,梅香妹妹,我在这里耽搁的时间不算短了,必须得马上回去,找旅游团才行。我现在身无分文,阮叔和梅香的搭救之恩,绝对不敢忘!以后两位要是到了天涯省,有什么事情,只管找我就是!我的联系方式是……”

“韩哥,你要走了?”阮陈梅香呆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韩潇这么快就说要离开。

韩潇整了下衣裳,又将小章鱼装进了衣兜里,扭头看了下门口,微微笑了笑:“梅香妹妹,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华夏天涯省找我。韩哥请你吃大餐!”

阮阿龙也忽然开口道:“阿梅,韩潇他毕竟是华夏人,又是跟团来这里旅游,要是掉队,会很麻烦。韩潇,阮叔我送你。”

“我也要送。”阮陈梅香连忙跟上。

阮阿龙声音低沉:“阿梅不准出去,听话!丧狗兵还在村里面。”

阮阿龙说话的时候,推着韩潇走出了院子,任由阮陈梅香喊叫,从外面锁上了门。

二人走到了村口,阮阿龙忽然开口道:“韩潇,你见过丧狗兵吧?”

韩潇心头一惊,然后干笑两声,道:“阮叔你在说什么?”

“不用装了,我从一开始就猜的出来。这里海上附近玩泛舟的不是没有,但像你这样,真要出了什么事情,浑身上下只留一条内裤的,不多见。其实,我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猜的出来,肯定又是四狗帮的那些家伙干的缺德事儿……那些人对你下手的人里面,肯定有丧狗兵。”阮阿龙现在依旧还是一副沉沉闷闷的样子,但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却让韩潇心里面吃惊。

不过,韩潇依旧并未承认。

阮阿龙捏了捏拳头,又骂道:“四狗帮的这些狗杂种,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在崖边湾收保护费也就算了,还打人,而且……而且那丧狗兵还想要讨梅香当小老婆。阮叔我真想跟他们拼了,却又没那个胆子……”

阮阿龙说话的时候,紧咬着牙。这倒不是他真的胆子小,而是他一旦真的跟丧狗兵拼了,那阮陈梅香怎么办?按照四狗帮的行事方式,他就算是拼死了丧狗兵,也肯定逃不过四狗帮的追杀,而梅香的命运,怕是会更加凄惨。

韩潇转动着脚步,先望了望四周,村口除了一辆稍破的桑塔纳外,根本看不到人影,才又扭头对阮阿龙说:“阮叔,我韩家的祖训,那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睚眦之仇,必血海以还!阮叔救我上岸,那是大恩。”

韩潇顿了顿,又开口道:“我在这里再跟阮叔保证,梅香是个好姑娘,他丧狗兵……绝对没有那个命!”

阮阿龙心中一喜,从腰间摸出了一柄杀鱼尖刀递给韩潇:“阮叔我先回去了,梅香还在家等我。那辆桑塔纳,就是丧狗兵的车。平常他们都是两个人一起来,今天看样子是只有丧狗兵一个人。”

韩潇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看着阮阿龙离开,随手将杀鱼尖刀别在腰间。

“这算是跟我玩心眼吧?哼……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想利用老子?不过……反正收拾着丧狗兵本来就是老子的目标,再有梅香妹妹的面子,被利用就被利用吧……”

那丧狗兵险些让韩潇死在了海里,这么大的仇,哪里还用得着阮阿龙说什么?既然让韩潇给撞到了,收拾了就是。

来回摇晃着走到了那桑塔纳旁边,向着车里面一看,这丧狗兵不仅车窗没关,就连钥匙都没拔走。看样子,丧狗兵是觉得自己威名在外,觉得这里附近没人有胆子偷他的车子了。

韩潇嘿嘿笑了笑,把身上的旧衣服撕下来几片,缠住了十根手指,又把头发绑了起来,才打开副驾位置,坐了进去。拉开置物柜,只看到两把砍刀,并没有其他武器,倒是看到了几袋牛肉干。

韩潇自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没吃东西,早已经是饥肠辘辘。刚才本来以为能在阮陈梅香家里面对付一口,没曾想又看到了仇人,也管不了吃饭了。现在看到吃的,直接撕开了牛肉干,吃了起来。

小章鱼从跳到韩潇肩膀上,一双萌萌的眼睛盯着牛肉干看个不停,一只腕足还捅了捅韩潇的脸。

“怎么,你也想吃?”

小章鱼点头。

韩潇抓起一块牛肉干塞到小章鱼的腕足上:“话说,你怎么看都只像是一只机械章鱼,牛肉干你能吃吗?”

小章鱼直接用行动证明,触手卷起了牛肉干,塞进了嘴里。

……

崖边湾村口。

丧狗兵收完了保护费,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四周漆黑一片。

丧狗兵本名自然不会叫这么个名字,只是外号而已。从初中开始,丧狗兵好勇斗狠,初中毕业以后,更是走上了职业混混这条路,“丧狗兵”这个外号也就叫了出来,至于他的本名叫什么,反倒不重要了。

后来,丧狗兵越打越厉害,进了四狗帮,又慢慢地混成了四狗帮的核心成员之一,那更是牛气起来。平时在海防市内,任谁都得给几分面子。

“崖边湾村这边,也就阮家的梅香长得还可以。梅香以为她故意把脸抹黑我丧狗兵就看不出来吗?梅香肯定很漂亮,先想办法把她搞到手,玩几个月,等玩腻歪了,再转给海防夜总会当小姐,肯定能给我赚不少钱!还有梅香家的那个老鬼,要是敢妨碍老子,找个机会给沉海里去,就跟今天那两个家伙一样……”

“嘿嘿……那只华夏猪还以为真哥会放过他?怎么可能?”

丧狗兵想着今天经历的一切,就觉得非常刺激。

在上午的时候,四狗帮在涂山县的大头目真哥带着丧狗兵他们四个小弟,一起围堵了一个敌对帮派的小混混,结果下手太狠,直接把人打死了。刚发现打死人的时候,丧狗兵也很害怕,但真哥却告诉他们,只要把人拖走,然后捆起来找地方丢进海里,那就可以了。

海防市是南越国最重要的海港,防卫力量很强没错。但同样道理,这里也是非常混乱的地方,忽然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什么的,根本就无从调查起。尤其是他们这里距离海边只有几十公里,只要把人丢进海里,没几天连骨头都找不到了,到时候他们自己不说,神仙也查不到!

或许别人还以为那小混混自己偷渡去港岛、澳门捞金去了呢。

至于那个凑巧看到这一幕的华夏游客,也只能怪他倒霉了。而且,丧狗兵本来就是一个仇视华夏的人,有机会杀掉一个华夏人,只让丧狗兵觉得更加兴奋罢了。

“今天跟着真哥办了大事,真哥晚上要在海防夜总会请客,一定要找两个爽一爽……”

丧狗兵脸上挂着淫笑,拉开车门,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一条手臂从车内伸出,卡住他的脖子,直接就把他拖进车里。

丧狗兵心头一惊,嘴上假装哇哇叫着,右手已经伸到身后腰间,摸到了随身携带的片刀,正准备反手向前捅上一刀,便感觉右手胳膊肘子一疼,右手情不自禁地放开,耳边也响起了一道低沉的男声。

“丧狗兵是吧?你最好别乱动。要不然,这下一刀会落在什么地方,谁也说不清!”

3怒而杀人

话是华夏话。

车内,韩潇坐在副驾驶位子上,一手卡着丧狗兵的脖子,让丧狗兵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一手杀鱼尖刀刺在丧狗兵的右肘位置,鲜血喷出,猛然间用力,把本就瘦小的丧狗兵拖到了驾驶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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