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兰听了就说:“他在的时候,你就听他的,他不在的时候,你就听我的。”
我也就没办法,只得听冯兰的,留在她的床上。当然一旦留下,就意味着冯兰要跟我梅开二度甚至花开四季。我也是血气方刚,年轻力壮,也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满足冯兰的美意。
开始的时候,冯兰还是以怀孕为目的跟我行房;后来见我年轻英俊,处处都出类拔萃;温情敦厚,样样都精通到位,就狂热地喜欢上了我;像新婚燕尔度蜜月一样地整天跟我在一起,做了一把又一把,要了一回又一回。。在我的“不应期”她也寸步不离地跟我缠绵着,悱恻着。
特别是到了快一个月的时候,她更是连我喘气的时间都不给了,几乎整天都居在我身上,好像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一样;好像再不多用我几回,就再也不会有那么可口的美食和消魂的时光了一样。
一个月的时间里,冯兰使出了浑身解数,从我身上尽情吮吸那些可以令她孕育新的生命的汁液,一点一滴都不肯放过;与此同时,她也前所未有地在一个19岁的刚刚成熟的男人身上,获得了空前绝后的快乐和刺激。。那简直就成了她生命中一次最难忘的盛宴,成了她延续冯家香火的一次蜜月旅行。
我也是舍命陪君子,只要她要,我就给;只要她想,我就上。有时候条件不足或是没有条件了,冯兰还要发扬“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的精神,非要上到世界的最高峰不可;而且常常还是上到顶峰就不肯下来,一直呆到她自己因为空气稀薄,呼吸困难,欲死欲仙的时候,才肯滚下山来;但有时候仅仅是做了短暂的停留,就又再次攀登高峰了。。
其实,冯兰平时看上去一副文静内敛,贤淑淡雅的样子,可是一旦跟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可就变得神采飞扬,无限地自由开放了。
而到了一个月,鲁迈打来电话,问怎么样了,是否成了的时候,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怀上孕的冯兰却对她丈夫撒了谎;说还没呢,再等一个月吧。
冯兰说得很无辜,鲁迈听得很无奈,于是冯兰就跟我度过了更加甜蜜缠绵的一个蜜月。
期间冯兰跟我还商量给未来的孩子起个什么名字,我灵机一动就说:“你姓冯,就要冯缘吧。。”我的潜意识左右了他,将自己的名字中的“缘”字镶嵌在了未来的孩子的名字里。
“要是个男孩儿就姓我的姓叫冯缘了,要的个女孩呢?”冯兰想得很细致。
“女孩就叫鲁冯缘呗!”我不假思索地说。
“就是呀,你太聪明了,我太爱你了……”冯兰一高兴,又跟我销起魂来。
要不是到了两个多月,鲁迈沉不住气自己跑了回来,亲自跟冯兰去医院化了验证明真的怀孕了,恐怕冯兰还要再留我一个月,还要跟我度第三个消魂荡魄的蜜月吧。。
可是一旦证明冯兰怀孕了,我也就必须走人了。当着鲁迈的面儿,俩人还表现得像是没什么关系一样。以至于鲁迈问冯兰:“他对你怎么样,要是你不满意,咱们就不给他钱。”的时候,冯兰听了却低眉顺目平淡地说:“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咱们的目的达到了就行呗。”鲁迈见冯兰没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就同意冯兰给了我1万块钱。而且叫我刻不容缓,立即离开。
那是一次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平淡无奇的离别,其实在冯兰也包括我在内的两个人的内心深处,却都充满了无限的分手的惆怅和离别的痛苦!大有生离死别的悲壮意味!
是啊大哥,最难过的要数老弟我呀,那么好的女人,那么好的风月,那么迷人可爱的冯兰呀!
但是老弟,冯兰再好,也是别人的媳妇呀,人家能让你睡上两月,还给大哥钱,你就知足常乐吧你。
可是大哥,离别真的很难受耶。
老弟,大哥的心里何尝不是呢。
其实在鲁迈还没回来之前,冯兰已经偷着给了我两万块钱,让我永远也别忘了她,还有她怀上的孩子。我听了却不明确表态,只是默默地点头,点头,再点头。到了最后离别的时候,我还是在冯兰的眼睛里看见了闪烁的泪花,看到了她欲说又止蠕动的嘴唇。
可是我没有留恋,没有冲动,没有在鲁迈面前表现出一丝对冯兰的特别情感。我就那么一句话也没说,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出冯兰的视线,走出冯兰的爱恋,走出了冯兰的生活;又踏上了他新的风雨飘摇的流浪之路。
然而流浪之路并不平坦,我离开冯兰没几天就被一伙地痞流氓给围住,不但打得他遍体鳞伤,还将他身上所有的钱给洗劫一空。
我心里明白,这一定是鲁迈找人干的,他不这么干就不是他了。他只有这么干了,我才相信这次艳遇是真实的,这个世界是真实的。
我就强忍浑身的伤痛,回到原先他露宿过的那座桥下,取出了自己早先藏匿在那里的1800块钱,就步行着去到了另一个城市的城乡结合部,找了个暖气阀门井作为自己的藏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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