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手术室外,刘泽之遇见了刚下手术台的彭寍韡。彭寍韡喜道:“泽之,你怎么才来?”
“可是韩长官召见,你不可能不来啊。”
彭寍韡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答道:“十六个小时,三台手术,实在撑不住了。韩长官一个小时前来了医院,一刻钟前我刚下手术台,就碰上了,他还问起你,我说不太清楚。你快点过去吧,我要去躺会。”
“好,老彭,你赶紧去休息。王副官,走吧,邱医生当院长了?”
二人边聊边走,很快到了邱副院长的办公室,从门上面的玻璃看见里面有三四个人,其中还有邱医生,刘泽之说道:“王副官,韩长官正忙着,我等会再来。”
刘泽之走进房间,立正行礼:“韩长官,属下奉命觐见。”
“长官言重了,属下怎么敢当?”
其他的人都是下属,虽心有不甘,却不敢违命,只得悻悻然向外走去。
正襟危坐的刘泽之插话道:“恕我失礼,韩长官,我带来了一批药品……”
刘泽之冲他笑笑,对韩德勤说道:“韩长官,您看怎么交接?我的助手王庚还在船上看守。”
“泽之,确实是要谢谢你。”
“来人——”王副官应声而入,韩德勤命令道:“你去通知军需处,明他们和刘副局长的助手办一下交接。”
韩德勤问道:“泽之,这笔账怎么算?你说来听听。”
韩德勤感叹道:“泽之,你这个人,就是仗义!对我的脾气。贵局周局长,就一板一眼的多了。”
韩德勤叹道:“唉,一个月前平阳陷落,昨天,天台、宁海陷落,日本人很猖狂啊。最高军事当局来电申饬,我真是无颜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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