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的被人算计,没的不怒,以深蓝谁都敢惹的记录,它夏河拍卖行就不要想再有好日子过了。
当路上那些眼线报告说发现深蓝七人过来参加夏河拍卖会的时候,几个当家的脸色很是精彩,不知情是不屑,知情的两个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
而当得知令牌被劫,又不是自己安排的人得手的时候,就有些坐不住了,脸上也快能刮得下霜了。
最后通过那些复活过来的自己人口中得知,令牌居然落在了深蓝手中的时候,很是体味了一把怒发冲冠,喷血三升的滋味。。
好一番辛苦的劝服自己,要冷静,要懂得接受,一口气还没喘明白,又得知深蓝进了夏河,正带着美女满大街逛游,似乎非常相信这里的安全保障一样,态度是轻松加恣意。
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可其他几个执事并不知道这些,对深蓝到来秉持的态度是谨慎小心的伺候着,这绝对算是火上浇油,但,他们两个还是只能突破自身极限的忍了下来。
事关重大,牵扯太多,知情自然是越少越好,护送令牌的队伍只知道护送,其他的都不清楚。同样的,打劫的一队人手,也并不清楚自己是在为谁服务,而且他们也不是拍卖行的下属。
知道这里边全部曲折的,只有两个当家的和委托扮演劫匪的那一方首脑,其他人只能瞒着,也必须瞒着。
心里的万般委屈无处诉说,还因为身份的关系,必须得出面接待一下,并看机会暗地里交代出,令牌已经丢了的消息,希望能在事先安抚下明摆着奔令牌来的这一个新兴刺儿头。。
若是不知情,这么做很合理,总比都拖到拍卖会开始了,再突然爆出令牌丢了要好,能够私底下解决掉各家势力,不让冲突爆发出来,怎么都好说。
但是!可是!但可是!
面对一个刚刚抢了自己宝贝的人,还要强颜欢笑,还要装作不知道对方抢的,还要搭上一张脸面,求得对方不要借此生事,没准儿要付出些代价才可以。
这哪是人干的事儿啊!
年过六旬的两位当家掌柜的,只气得五内具焚,一头白发簌簌抖动,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好不吓人。
于是呢,正在街上四处游逛的深蓝就被人接引着,到了拍卖行的密室。
不管之前双方是怎么算计,这会儿脸对脸面对面,还是要客客气气,彼此的恭维几句,虚伪也好,世俗也罢,过场还是要有的。。
一番客套之后,宾主分开落座,接下来就是一些不方便旁人闻听的事儿了。
“贵会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发展到如此实力,佩服佩服。”
先前是客套,但这一句却是实在的感概。法协可是不依不靠,从无到有的发展起来的,任谁他也得赞一声佩服。
“运气,运气罢了。”
被人夸,深蓝也会不好意思的,再加上刚刚占了人家便宜,而且深蓝自己也确实认为,一路走下来,最离不开的就是运气,所以,这也不是客套。
“深蓝会长此来,是……”
来这里自然是要买东西,问的似乎是废话,但却轻轻巧巧的引向了领主令的话题,免得直接说起太过突兀。
“哦,想来老先生也应该知道,在雪域,法协一时机缘,拿到了一块儿领主令牌,我呢,也就是一俗人,难免的动了心思,闻听贵会这次拍卖,就有那么一块儿,所以……”
深蓝一本正经的回着话,旁边的刹娜却要辛苦的忍着笑,试了几下,还是控制不住表情,迫不得已,站了起来,做出一副对这种商谈不感兴趣,而起身打算四处看看的意思。虽然这样不大礼貌,但总比当场笑出来要好得多。
明明令牌就在腰囊里放着,却硬是说来这儿是为了参加拍买令牌,虚伪的一塌糊涂。
对这虚伪,刹娜要控制笑,对面那个白胡子却要控制哭。
“其实呢……”
“其实这次来的,多数都是为了那块令牌,老先生是不是要劝我放弃?或者是……要我在失了之后,冷静?”
深蓝是很尊老的,怕对面的白胡子说不这么长一串,急忙的自觉出声。
刹娜忽地一下转过去,把脸对着墙,拼了命的控制自己,不要当场大笑出来,可惜,垂在两侧的纤手却不大受控制,一抖一抖的。
“误会,误会了!”
胡子一翘一翘的显示着主人的心情。
“法协的财力可是天下闻名的,怎么会买不下这么一小块儿令牌呢,只是……”
刚刚还在心里诅咒深蓝的虚伪,这一转眼,自己却也要开始胡说八道了,那份别扭的滋味,就别提了。
“唉,不瞒您说,令牌丢了。”
“啊?哪来的胆大妄为之徒!敢做下如此霸道之事!”
深蓝只觉得腹中的肠子好一阵颤抖,强行控制的嘴角眼角也有些酸痛,怕不是要罢工了吧?
“那胆大妄为之徒就是你!”
一句怒吼险些冲出口去,上冲的热血让老人家好一阵的红光满面,只是握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却是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青惨惨的。
“且忍一时之气!”
众人齐声相劝的话犹在耳际,荡来荡去,荡来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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