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萨莉亚离去的背影,窈窕如弱柳,如同摇曳着的蒲公英,欲坠却不舍,刺痛着我的眼睛。
“你就这样让她离去吗?”爱莎昂有些焦急的站起身,透过车窗望向萨莉亚。
几次开口,却是无声,我知道,开口挽留,只是图增彼此的心伤。稳定的婚姻是女孩渴望的归宿,或许,娶她的人并不那么爱她,但总要比漂泊要来得可靠。
“清风无情,何以惹草弄木,君子无意,何以沾花留情。”阮氏红显然为萨莉亚鸣不平,她背对着我用中文说道。我哑口无言,人生到底是要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还是要淡情素心时儿孙绕膝,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
萨莉亚的父母,得知萨莉亚回家的消息,深夜中急忙起身。听到他们紧张关切的和萨莉亚说着话,萨莉亚似乎扑进母亲的胸膛嚎啕痛哭。原本安静的庄园,逐渐热闹起来。一股家的温暖,让这片庄园变得其乐融融,一家人开始有说有笑,矛盾已化为释然。
房车启动,缓缓离萨莉亚的家而去。缘起缘灭,情生情逝,相逢时似曾相识,相别后已然过客。人生原本是一场匆匆的旅途,旅途中相遇,相识,相知,相别本是必然,却只留下彼此美好的回忆。别了,萨莉亚,别了,尖竹汶(幸福的破晓)。
清晨,曼谷的破晓,大海的气息随风涌来,又消散于风中。活在曼谷的鸟,不用南北奔波,这里一年四季温暖,人们对它们也充满了善意,这里的鸟儿也不怕人。一只黄嘴的鹩哥,懒洋洋的挂在枝头,看着地上肥肥的鸽子,不停窜来窜去的觅着食,“一群吃货!”鹩哥不屑的对鸽子们说道。
“小子!说谁呢!”一只羽毛略微稀松的鸽子抬头咕咕道。“咳,我没说你,误会误会!”这鹩哥天生也略胆小,却又嘴欠。“我操!你就他妈是欠啄!”鸽子一拍翅膀从地上跃起,猛的往鹩哥扑去。“哎呀,我的妈呀!”鹩哥急忙从树枝上一掠而去,鸽子却紧追不舍。
“鸽子老大,我真的是无心的!”鹩哥一边绕路边晨练的人们飞着躲闪一边不停讨饶。羽毛稀松的鸽子一看就是好斗的货,这羽毛估计也是因打斗多了才变少的,这在温和的鸽子里倒是少见。我乐呵呵的看着这两只鸟打斗,心情略好一些。鹩哥被啄得四处跑,黑色的羽毛掉了几根,随风飘落在河里,随着湄南河漂流而去。
“哈哈哈!”我捧腹大笑,这嘴欠的鹩哥,自讨苦吃。阮氏红抚额,李不为,你不是这么点刺激都受不了吧。
鹩哥见我看笑话,恼羞成怒,往我这边飞了过来,鸽子得意,扑哧着翅膀,如同老鹰抓小鸡般,也赶了过来,不依不饶。“小子!敢嘲笑本大爷,我让你笑,让你再笑!”鹩哥绕着我飞了起来,翅膀扇动着风,一股骚气扑鼻而来。
两只鸟绕着我飞了一阵,最后都飞累了,分别在我的左右肩膀上,停了下来,开始对骂。“小子,服吗!”鸽子有些气喘的说道,“鸽子,我真的不是说你!”鹩哥嘴硬道。“我操!看来你是不掉羽毛不落泪了!”鸽子猛地从我的左肩膀扑到我的右肩膀,同时,鹩哥从我右肩膀逃到我的左肩膀。
“小子!我再说一遍!道不道歉!”鸽子恼羞成怒。“我有什么错!”鹩哥爪子用力,准备又要一跃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