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张士得」凶恶的扑了上来,向之寒手中的紫电精准的打在「张士得」身上,他尖叫一声,肥硕的身体开始刺啦刺啦的冒黑烟。
向之寒一剑又一剑的劈在「张士得」身上,“还不出来?”
又是一声尖叫,「张士得」瘫软在地,浓厚的黑雾从张士得身体中倾泻而出。
雾浓郁到几乎要化为实质,像水一样,又像是某种软体动物的粘液,它在地上勉强幻出一道人形,声音沙哑的说,“还给我!”
向之寒惊了。
这邪物都这样了,还不忘他手中的灵位。
真不敢想象这邪物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人。
向之寒心中惊疑,但手中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
他用覆着紫电的剑直穿邪物的胸膛,雾气在一阵阵噼里啪啦声中化为淡淡地白雾。
远方响起三声鸡鸣,太阳从天际缓缓升起,天下大白,而折腾了一夜的邪物也彻底消失在这个清晨。
它消散的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存在过。
向之寒将灵牌放在邪物消散的地方,他抬手,一簇火苗从他的掌心跳跃到灵牌上,灵牌顿时燃了起来,很快化为一团灰烬。
风一吹,余灰飘飘洒洒似是在和人告别。
向之寒做完一切后,将他的剑收了起来。
他低头整理容装,确保自己看起来还是永安堂普普通通的小大夫。
“晚晚!太好了!”向之寒推门而入,小跑至床边,满脸焦急,“我终于找到你了。”
江不晚适时的悠悠转醒,她扶着头,问,“夫君,这是哪?”
向之寒扶着她坐起,道,“这儿是张府。”
“张府?!”江不晚装作头疼茫然的样子,“我怎么会在这儿,我昨日。。我昨日明明。。。”
“头疼就先别想了。”向之寒温声说,“我先带你离开这儿吧。”
“张士得呢?”江不晚问,“我依稀记得似乎是他将我打晕的。”
向之寒回想起如今还倒在祠堂门口昏迷不醒的张士得,“他被我打晕了。”
“对了,晚晚。”向之寒状似无意般问道,“你认识一位名叫聂烽的人吗?”
“聂烽?我不认识姓聂的人。”
向之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难道是邪物找错了人?
还是说,江不晚可能以前认识,但是现在失忆了,所以不记得。
“夫君,怎么了?”江不晚问,“聂烽是何人?”
看样子,向之寒昨日已经打败了茯苓。
只是不知道茯苓有没有给他说她的事,如果说了,又说了多少出来。
两人共撑一把伞,款款走在风雨中,从背后看,两人像是一对情深似海,互相帮扶的爱侣,实则,两人各怀心思,互相试探。
“没事。”向之寒笑着说,“我只是无意间在张家祠堂里看见这人的灵位,感到奇怪而已。”
“你说,张府的祠堂明明都该姓张,可是他们的祠堂怎么摆着一位外姓人呢?”向之寒说话时,余光一直打量着江不晚的表情,看她的反应。<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