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即便能够找到新的问题,我也在拒绝着继续思考问题,强烈的挣脱的欲(谐)望烧灼着大脑正常运转,但黑沉的仪器诉说着被封禁的事实。
疲劳……
睡吧……也许睡一睡,就能过去了……
也许……就能从这该死的仪器中出去了……
……aldnoah的下行的通道传来的研究所上空的夜空图像越来越清晰了,想来也是aldnoah向我灌输的aldnoah信息在逐渐减少吧?
虽然仪器中的aldnoah场密度应该已经达到了顶峰。
我看到了一点希望……如果,当aldnoah向下灌输的下行通道中不再有aldnoah传输过来,是不是监(谐)禁就可以自行结束了?
于是我开始借着aldnoah的下行通道,数着那个闭眼就可以看到的,二尺见方“视窗”中的星空。
一颗一颗,一点一点,从光芒,到星等,到其间的关系,我看着它们在夜空中或永恒不变,或一点一点地转移角度……
直到我可以从星星中微小的变化,大体的估算出天数……如果这个估计准确的话……
但aldnoah已经停止再向仪器中灌输aldnoah能量了,闭上眼的“视窗”中一片清明的夜空图景,但……封禁依然继续,没有丝毫变化……
……第2396颗星星……
最后……一颗……
即便我压慢着速度,一点一点数着星星,也没能阻挡住时间流动的脚步……
仪器,没有打开,我依然被封禁在仪器中……
我会被封禁一辈子么?
斯雷因……
那个在记忆中动画最后,不也是一个人面对孤独终老结局,看着只有二尺见方的铁窗,仰望着地球的天空?
所有的转移视线方法都变成徒劳,我不得不面对令我惊恐着事实――
如果我真的和记忆中斯雷因的终局一样,被永远地封禁在这个仪器中,那该怎么办?
薇瑟帝国……真的需要我么?
――所以,扎兹巴鲁姆他的心底是爱着亡妻,更爱着这个看似强大实则渺小而脆弱的国家……――
可惜,我打从心底……不爱着这个国家……
因为……这个国家,它不爱我。
就像这个国家,它不爱的斯雷因一样……
娅赛兰依然会健健康康地活着,甚至没有了完整的我作为扎兹巴鲁姆的筹码,她可能会更好地活着,少些伯父的暗算。
而伯父则因为失去我与她的联系,变成了一个只能作为实验体的棺材,而他不得不在目标的道路上再蹉跎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没有人需要我……
就像没有人需要着火地战争战后的斯雷因……
惊恐,绝望,不安……
记忆中斯雷因的终生监(谐)禁终局就像一个预示着我现在处境的同类……
各种负面的情绪反复地像崩溃反应般从心底涌起,侵蚀着自己的心灵与意志……
死亡是痛苦着,死亡是恐惧的,死亡是虚无的,但比死亡更大的痛苦,大概是从存在上被现实化为虚无。
而我就正在看着这样一个……自己被封禁进而自己虚无化的过程……
我会被封禁多久,几十天?几个月?甚至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直到出去时物是人非?
甚至……一辈子老死在仪器中?
所有的自傲,坚持,信心在这样惨烈的现实面前都变成了笑柄……
所谓的穿越的资本也成了笑话……
因为……我和世界没有关系可言……
就像闭眼就可见的星空视窗,我们,对星空而言,微不足道,没有关系可言……
早没了之前的挣扎的气势……
像个最底层的弱者……
“……放我,出去……”
只能无力地低声啜泣……
“不想,我不想死……放我……”(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c/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c/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