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狄更斯没想到这东西还会动,一个不设防,吓得一激灵。
刚刚用刀尖那么一挑,蜘蛛网被挑了一个洞。从那破了的洞口,看见那东西微微发白,还稍稍有点发灰的颜色,有的地方还凹凸不平的。那白色的部分,竟然还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呼吸。
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狄更斯就感觉到脑门上一凉,似乎有液体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伸手一摸,竟然是一股黄黄的,有些透明的粘液,腥臭无比。
狄更斯顿时一阵反胃,说不出有多恶心了。他强忍着不适,用小手电向着头顶上照去。刚一抬眼,吓了一跳,原来上面也有两只眼睛在盯着他看!
狄更斯再定睛一看,那家伙竟然长有尖尖的嘴。在连着后面的部分看,原来是一只奇大无比的癞蛤蟆,学名蟾蜍。狄更斯之所以一开始没认出来,是因为它的个头太大了。那体积,几乎和家里的洗衣桶那样的大小。那一鼓一鼓的东西,是它的侧肚皮。
此时那癞蛤蟆的身上,还正往下滴着粘液。狄更斯这才发现,手边的地面上已经湿了一滩。都是那种黄黄的,带有腥臭气息的粘液,心里面甭提有多恶心了。突然也觉得,一阵阵刺鼻的气味传来。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所感受,狄更斯竟然觉得额头上痒了起来。
按照常识,癞蛤蟆身上的浆汁都是有剧毒的。在医学上,癞蛤蟆背上的白浆,还是一味具有奇效的中药。但前提是,必须处理好毒性。如若不然,很有可能丧命于这种带有剧毒的液体。
听狄更斯讲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童年,有关于癞蛤蟆的一件事情:
记得小时候,我们村上有个孩子叫小刚,就因此而导致双目失明。记得那会儿,他比我还要大上个一两岁。村上和我一般大的那些孩子,我们经常一起抓癞蛤蟆或者青蛙。然后剥了皮,将它们肢解了,绑在丝线上放到河里去钓龙虾。
青蛙肉是癞蛤蟆肉,是龙虾最喜欢的食物,它们也乐得上钩。一旦咬住,就不愿意松口。每当这个时候,我们会将丝线慢慢上提,然后用网从下面包抄,一抓一个准。那时候,最多的记忆,就是吃了好多的龙虾。
我们虽然钓龙虾钓的很带劲,但每次给癞蛤蟆、青蛙剥皮的时候,我都不敢看。觉得好残忍,它们应该会很疼。每次都是小刚自告奋勇地来剥,而且动作非常老练,几乎是一分钟一个。他剥好了,再把肉分给我们钓龙虾。
有一次,在给一只大癞蛤蟆剥皮的时候。不知怎么地,那个大癞蛤蟆突然从背上喷出好多白浆。小刚根本没有防备,一下让那些白浆喷到了眼睛里。顿时一声惨叫,就疼地在地上打滚。
我们闻声连忙赶来,将他送往医务室。医务室的乡村医生,都不是什么正统的医学院毕业的医生(俗称土郎中)。给他做了简单的清理之后,就连忙让送到大医院救治。最后,不知是由于路途遥远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还是那个大癞蛤蟆毒性太大。总之,小刚就此再也看不见东西了。彻底废了双眼,成了一个失明的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