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间没有“如果”。要是多多身上没毒,我们也不会在这。想到这里,我就突然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生活是残酷的。一旦你觉得某样东西或者事物美好,往往就很快会失去它,留都留不住!
就在我一慌神的时间,钱成说:“其实,有很多人是自愿留在苗寨的,并非中了草鬼婆的蛊。”
“自愿?”老鬼惊问。
“嗯。”钱成说。“你想啊,行走于湘西群山环抱、绿水萦绕的苗家山寨。看那些老旧的磨坊;被脚板磨得光溜溜的石头台阶;长满苔藓的木墙黑瓦;瘦的狗、脏兮兮却天真无邪的小孩;那大河谷地上,突兀耸立、发出“吱嘎、吱嘎”转动声的巨大水车;虽似不堪重负,却顺利运转了上百年等等等等。
这些看得久了。人就痴迷了。似乎一切事物都能对他们产生诱惑,让旅者的脚步滞重,只想停下来,融入缓慢的节奏里。不用理会都市的宣泄,和那些人的冷漠。有的人内心深处,或许还真有点期待遭遇蛊婆。至于为什么。自己可能也说不清。
山寨的炊烟,袅袅升起;群山中的花草树木,似乎都在‘蛊惑人心’。要是运气好的话,再有一个苗家女子看了你一眼,就会让你心动半天……
“我靠,别说了。”老鬼突然打断钱成的话,作痛苦状说:“你再说下去,我还就真的想去苗寨做上门女婿了!但是,蛊婆还是要防的。我留下也得自愿,或者,把苗寨的姑娘带回家。”
钱成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说:“姑娘的旁边,赫然有一位指甲长长的婆婆。你虽知道,头皮发麻却也不知趋避。因为你被环境催眠了,腿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你喝一碗擂茶,心里使劲在想,方才奉茶者有没有弹指的小动作?可脑子里却全然是空白。
这时候,听到水田里有人吆喝,牛铃声渐行渐远……你会再一次陷入无限想中,刚刚提起的提防,就会在瞬间土崩瓦解。渺小的城里人,在美好事物和悠悠岁月面前,永远都是束手无策的。”
“……”老鬼无语。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
这时候,丽莎说:“不要说他(老鬼)了,就是我,都被你说的想要嫁过去了。”
钱成呵呵一笑,说:“根据苗族的习惯,在苗女及笄之年以后,做母亲的就要将制蛊的技术传授给女儿。而这种技术,往往即便是自己的丈夫也不会告诉。因为,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最有力的武器。
虽然在现代社会中,‘蛊’这个东西已经渐渐地销声匿迹了。但谁又能保证,你的苗族女友的包里会不会藏有一包用纸裹着的粉末呢?”
钱成的这句话,问的老鬼下意识的一摸自己的包,说的我也是菊花一紧!
老鬼可能是想到他以前“交”过的一个苗族姑娘了,而我,是想到了一个之前向我表白过的苗族姑娘。不过,这都是后话,不提也罢。
钱成似乎看到了我们的反应,就呵呵一笑,说:“如果你永远地守身如玉、洁身自好,请放心,蛊永远不会在你的身上发作。但,当你将昔日的情爱和许下的诺言,像垃圾一样弃于身后时,那就请多多珍重吧!苗女的蛊惑,将会像一朵即将绽放的妖艳花朵,为你盛开!”(未完待续。)xh118<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