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钱成问道:“你慢点儿说,他们到底长什么样儿?是几个人来的?”
钱老三憋了半天。就还是说“黄头发、蓝眼睛”。我估计他是想说“金发碧眼”,可是又不会形容。见描述外貌是没戏了,我们只能从对方的名字打听。
钱老三寻思了半天,说:“他们是一男一女来的。男的叫什么螺丝,女的叫什么芭芭拉!”
一听钱老三这么说,我们几个人想笑也没好意思笑。但是,几个人还是忍不住立刻激动了,尤其是我。难道真的是亚当斯他们?虽然钱老三说的是“螺丝”和“芭芭拉”,但是世界不可能那么小,除了他们就没有别人了。
我们立刻就驱车和钱老三去往他们家,见见这所谓的“国外的来客”。路上,我们打电话将车票又退了。既然有客人来,就算是不是亚当斯他们,晚一天、早一天又没有大多关系的。
一行人驱车来到了钱老三家,还没进门,就知道我们来对了。因为,我们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亚当斯那放荡不羁的笑声了。这孙子真是能侃,跟谁都是“自来熟”。
刚一进门,就看见了亚当斯。不同的是,他比我们记忆中的成熟了许多,脸上蓄起了外国人那种标志性的络腮胡子。他旁边的不是别人,就是帕梅拉。
唯一比较奇怪的是,除了亚当斯和钱成,我们几个人都几乎没怎么老。可能是我们那次奇特的穿越之旅造成的吧,容颜没有多大的变化。而众所周知,帕梅拉是吸血鬼后裔,她是不会苍老的。而钱成和亚当斯都是正常人,过着正常的生活,只有他们的脸庞有了明显的变化。
亚当斯立刻就上来给了我们一个热情的拥抱,对我们是看了又看。然后说:“方雨、老鬼,我们十几年没见了,你们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变?难道是吃了长生不老药?”
一听到这“长生不老药”,我们几个人的脸色都是一暗,大家都对此心有余悸。这所谓的长生不老药,说白了就是还没研制好的毒药。但是亚当斯并不知道内情,所以也没有觉察我们的不对劲。
我连忙问亚当斯:“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亚当斯一听我问起,就立刻开侃,说是自那次分别后,就几乎一年来一次中国。来打听我们的下落,要不是自己决心强,早就以为我们嗝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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