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不怕死的多说了几句,也没人敢阻挠,这时长阳侯带着夏芙蓉来吊唁。
夏芙蓉看见了四个棺椁,怒火中烧忍不住娇嚷:“凭什么把夏清漪的棺椁也摆上,她大逆不道,违背天伦,这样的人就该死!”
说着夏芙蓉让下人去拆掉夏清漪的棺椁,夏夫人这才有了动静,就着丫鬟的手起身,冷着脸:“你敢!”
“哼!”夏芙蓉冷笑,这些年夏夫人软弱可欺,她早就习惯了对夏夫人不敬,这会儿因为刚失去了双亲,所以她的怒火根本挡不住,对着夏夫人就开始辱骂起来:“都是你教养的好女儿,做出这样恶毒的事,你怎么不跟着一块去死!三妹妹四妹妹才十几岁,怎么下得去手!”
夏夫人被气的连连咳嗽。
“我今日就要替我爹爹和娘亲讨要个公道!”夏芙蓉对着侍卫吩咐:“把这个棺椁给我拆了,她不配享受夏家的香火!
我要将她挫骨扬灰!”
“够了!”
长阳侯一把拽住了夏芙蓉,面色一沉:“今日是夏家大丧,你不要再胡闹了。”
“我胡闹?”夏芙蓉的情绪早就崩溃了,不管不顾的扯着嗓子大吼:“明明就是夏清漪这个贱人杀了我父母,我替父母报仇又有什么错,人都死了,你居然还帮着贱人说话!”
长阳侯对着夏芙蓉一忍再忍,压着声:“有什么话能丧事之后再说也不迟,你这般大闹灵堂,只会让夏家丢脸,夏贵妃的丧事是宫里的旨意。”
提到这,夏芙蓉的怒火才消了一些,一把捉住了长阳侯:“那我要你答应我,等丧事之后,不许让夏清漪葬入夏家祖坟,要将她挫骨扬灰!”
听到这个无理的要求,长阳侯的脸色紧绷着,身后一同而来的长阳侯老夫人就不高兴了:“夏芙蓉,你非要让长阳侯府也卷入是非之中是不是?”
新皇帝刚刚登基,哪个官员不是夹紧尾巴做人,生怕被皇上抓住把柄。
夏芙蓉倒好,居然让儿子跟皇上作对,长阳侯老夫人肯定不干。
“母亲,怎么连您也不谅解我?”夏芙蓉气的浑身发抖,若是父亲还活着,谁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你已经出嫁就是长阳侯府的人,今日这是夏家准备的丧事,你不该过问。”夏夫人语气淡淡,看着夏芙蓉的脸色隐隐有几分挑衅的意味:“如今我才是夏家当家做主的人,我要让谁入了夏家祖坟,谁就能入,我若不许,一个妾侍罢了,她又有什么资格入夏家祖坟?”
“你!”夏芙蓉被气的红了眼睛,恨不得要找夏夫人拼命。
夏夫人又说:“老夫人,夏芙蓉嫁过去十几年也没有子嗣,按理这话我不该提及的,但今日你们也看见了一个庶女的气魄,为了你们长阳侯府的嫡系着想,我作为夏芙蓉的嫡母建议你们重娶正室,让夏芙蓉退居让位。”
话落,夏芙蓉整个人就炸毛了,她就像不认识夏夫人似的,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番话居然是从夏夫人嘴里说出来的。
“我身体不好,想要个女儿在膝下尽孝,还请老夫人成全。”夏夫人几句话就将夏芙蓉至于尴尬的地步。
长阳侯老夫人早就有这个心思了,只是之前顾念着夏丞相在朝中地位,一直隐忍着。
现在既然夏夫人以孝顺相要挟,长阳侯府人只好顺着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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