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楚昀宁强忍着恶心,小脸煞白,她不明白国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连自己国家的人都不放过,难道不要名声了?
萧景珩站在城门口并没有下令攻击,而是打开了地图,随即就地和几个副将商议起来。
跟得州城并列的还有云州以及祁县,如果永州知县说的三城,应该是永城,得州城,以及牧城。
“若是咱们直接绕开了得州城,直接去云州或是祁县呢?”李副将说。
萧景珩也正有此意。
……
东陵
战报一封接一封的传入皇宫内,独孤太后有些坐不住了:“这才短短几天南端的兵就已经差点攻破两座城了,若是继续下去,早晚会打到帝都。”
她扭着曼妙的腰肢来到了萧景宴的面前,语气有些忐忑:“皇上,咱们真的坐视不理吗?”
萧景宴正在看奏折,闻言抬眸看了眼独孤太后,眼神清幽泛着寒气,吓得对方立即拉开了些距离。
“两国之间兵力悬殊,何必多此一举?”萧景宴慢吞吞的开始提笔写下几个字。
一旁的独孤太后心里有许多的疑问,数次想要问出口,可话到了嘴边愣是给咽回去了。
“放心,朕不会让你流离失所的,这太后之位永远都是你的,没有人能拉你下来。”萧景宴语气淡淡,将手中的奏折啪嗒合并默默放在一旁,又拿起另外一本继续看,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慌乱。
渐渐的独孤太后也就说服自己安心了。
这时小太监来禀报:“皇上,国师求见。”
萧景宴停下笔,冲着小太监嗯了一声,又对着独孤太后使了个眼色,对方很识趣的退下了。
不一会儿国师进门,依旧是一身的黑色大袍子,看不出脸色,语气低沉的冲着上首的萧景宴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国师不必多礼。”萧景宴亲自扶起国师。
两人相对而坐,国师压低了声音:“不知道皇上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准备就绪。”
国师的笑声从黑袍下传来:“皇上的帝王星运是越来越强了,相信再过不久就能独占鳌头,也不枉费设下的这九天煞局。”
萧景宴挑眉:“若是她们不去那个地方又如何?”
“你知道楚昀宁为什么要一定要攻打东陵吗?”
“还请国师赐教。”
国师阴冷的声音透着森森刺骨的寒气:“因为楚昀宁的长子还没死,他身中剧毒,解药就在东陵,非来不可。”
“可朕记得楚昀宁医术高超,怎么会救不了自己的孩子?
”萧景宴半信半疑,他是见证过楚昀宁医术的,就在他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长公主。
国师笑了笑:“医术高超又如何,架不住那个孩子体弱,一旦药用不对,就极有可能死了,楚昀宁是个护犊子的性情。”
永城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包括楚昀宁是怎么处置那些侍卫的。
看上去的确是恨死了对方。
“萧景珩身上的帝运本来就是偷的,那些无辜的百姓因他的杀戮而死,上天是不会轻易饶恕的,只需要三座城,他将会耗尽帝王运。”国师语气低沉:“你如今最大的敌人并非萧景珩,而是那个叫北北的孩子。”
萧景宴蹙眉,他当年差点就杀了这个孩子,早知道就应该亲手掐死,不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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