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差让她难以接受。
“她……她怎么敢?”
穆驸马被身后的侍卫推搡着一步步往前走,他紧抿着唇不语,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有及时发现安阳的不对劲呢。
“她太狠了。”穆老夫人又气又恼,就这么被人捆着走在大街上,身后还有数十个穆家的长辈和晚辈,她们一脸茫然,待反应过来后,便朝着穆老夫人破口大骂。
穆老夫人一张老脸被羞臊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怎么办?”穆老夫人欲哭无泪地看着儿子,她还不想死啊,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谋逆大罪的罪犯呢。
穆驸马紧闭着眼,脑海里疏通了一切,忽然来了一句:“大约是娶了襄阳之后,安阳就变了,贤姐儿是安阳的最后一块逆鳞。”
触碰了安阳的逆鳞,为了自保,安阳主动投案,又故意放了大火,这就是给贤姐儿铺路。
穆老夫人一听,还是不肯死心;“她到底做了什么惹怒了太后,太后不是已经赦放了苏太妃么,为何还要主动写信?”
听到这话,老王爷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书信上写着,和穆驸马一块密谋在西郊庄子旁发现了染了天花的婴孩,挖出来用染了天花的衣裳故意给皇上染上了天花。”
一听这话,穆老夫人险些晕死过去,颤颤巍巍地看向了穆驸马,似在确定这事儿还是不是真的?
屯兵的事若是可以解释,太后或许不会那么生气,但主动算计皇上染上了天花,差点丢了性命。
太后肯定恨不得将穆家一家子丢入火海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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