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今天不来吗?”黄晓蓉问。
“大过节的,谁没事儿来学校啊…”肌肉男说,“您找他什么事儿?”
“没…没什么事儿…”黄晓蓉说完,便扭身离开了办公室。刚了没两步,又折回办公室,问“陈老师…能拍几张照片吗?”
肌肉男点点头,脸上写满三八二字,仿佛有警察拍照是天下第一好事,“您拍您拍…警察同志…王老师是犯事儿了吗?”
拍完照片,在肌肉男陈老师无尽想象的眼神注视下,黄晓蓉匆匆离开体育办公室这片奇葩的乐土,扛着豆包(算不上抗,豆包体重为0kg)向学校外走去。
“姐,我感觉有人盯着我们…”豆包说。
“哪呢?哪呢?”黄晓蓉紧张的四处张望,“哪呢?哪呢?”
“一瞬间,有这个感觉…”豆包说,“我也说不好,自从被吊死鬼撞墙上之后,我一直头晕,有可能是错觉…”
“豆包同学…听你说完,我也觉得有人盯着我们…”
别墅有吊死鬼这件事儿,鸡贼的刘川没有告诉房东,却和房主描述说,自从租下这个别墅,腰酸背疼腿抽筋,浑身无力还犯困,嚷嚷着要退房子,房东是个台湾侨胞,估计房子里有什么心里明镜一般,见刘川连蒙再骗这么一闹,连忙说不是房子的问题,还主动降了两万块的年租。刘川和相邻别墅的咖啡馆老板攀谈后得知,这个别墅是一位失势的督军所盖,后来承受不住变格冲击上吊自杀,全家活下来的人逃往台湾。以往的租客用来开店的,长不过一年,做什么生意均破产,用来租住办公的更加邪门,曾有位文员描述说,总感觉脖子上有人吹气,有的人说感觉脑袋上有东西晃荡。刘川心想,那必定是吊死鬼弄出的恶作剧。现在鬼也除掉了,警察工作也彻底离职,刘川像个挣脱牢笼的小鸟,自由自在遨游在料理的世界。他和黄晓蓉相约下午四点在“流连”见面,还差十分钟四点时,黄晓蓉就到了。
“怎么样,脑袋没事了吗?”黄晓蓉问。
刘川看到黄晓蓉就不自觉的想笑,“没事了,不信,你摸摸…”
“滚蛋,滚蛋!”黄晓蓉说,“没时间和你贫…”
“找哥来干嘛?今天不见,分外想念?!”
“你的车卖了吗?”黄晓蓉回避着刘川稍带温度的目光,抓起木地板上的一团纸玩儿。
“暂时没有…卖不上价儿…”刘川扬手把黄晓蓉手中的纸团打落在地,“这是我的鼻涕纸,你再喜欢我,也不能不顾脏净啊!”
“啊!恶心死了!”黄晓蓉尖叫,刘川傻笑。
“啥事,啥事,问车干嘛?”
黄晓蓉慢吞吞从背包中掏出钱包,慢吞吞拿出一张卡,递给刘川。
刘川没有伸手接,问道,“这是…干嘛?”
“这卡里本来有二十万,给了我妈五万,我留下一万过日子,剩下的你拿去吧,车挺新的,现在卖吃亏。钱不一定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说话时,黄晓蓉不敢抬头看刘川,一直盯着地板,她能感到屋里空气瞬间凝固,等了一分钟,刘川也没伸手接卡,黄晓蓉在心里问豆包,“豆包,眼前这位大哥嘛意思…”
“嘛意思,耐死你的意思呗…”豆包不屑一顾。
黄晓蓉又连忙低着头解释说,“我…这钱…不是白给你啊…要还!还有…你的车…要给我开,店…店…年底我要分红…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要还的…”
刘川一直在沉默,短短几分钟,黄晓蓉像是过了几辈子,一赌气,“算了,不要拉倒,我走了…”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将黄晓蓉死死抱入怀中,两个人的心靠的那么近,彼此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黄晓蓉脸滚烫滚烫,不知如何是好,茫然无措直愣愣的站着,任由刘川抱着自己,刘川柔软的嘴唇在黄晓蓉额头上留下了印记。(以为会接吻是吗?哈哈,失望了吧…)<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