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的呱噪,在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结束,李牧尘刀尖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就挑断了上官的一条脚筋,李牧尘站起身来,丢了水果刀,猛然扬起脚,一脚踩在了疯狂地挣扎身体地躬成了一个虾米形状的上官的腿上。
喀拉!
这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无比,上官的一条大腿,呈现出一种畸形的凹陷,李牧尘这一脚,已经彻底踩断了他的大腿骨。
但却不知道李牧尘用了什么方法,明明疼痛的恨不得死过去,可他却偏偏昏迷不了。
在上官被疼痛折磨得疯掉之前,他听见了李牧尘狰狞的声音。
“挑你一条手筋,是惩罚你手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挑你一条脚筋,是惩罚你脚贱给别人当狗腿子,踩碎你一条腿骨,是附带的利息。上官,今晚你能活下来算你运气好!”李牧尘猛地回头,拉开门消失在门口。
李牧尘离开良久,惨叫声渐渐地弱了下去,一只颤抖着的,满是鲜血的手,缓缓地伸到了办公桌上,那只颤抖着的手摸到了电话机,像是找到了救星,疯狂地抓着电话朝下拉。
砰地一声电话掉了下来,浑身鲜血的他拿起了电话,却发现毫无声音,此时他才发现,他最后的救命稻草,那电话线都已经被拔掉了。
“啊!!!来人啊!!!!救命啊!!!!”一声凄惨无比的惨叫,划破了整个已经空无一人的bobo酒吧,然后,彻底无声,血腥味,渐渐地弥漫了开来,这血腥味,不但覆盖了bobo酒吧,还覆盖了阴沉沉的中都市天空。
李牧尘在出租车上,不断地催促司机朝着郊外的兴旺农机厂行去,他再一次催促后,看了看时间,之前他找到了上官已经被郑贺民知道,依照郑贺民的狡猾,必然第一时间通知绑匪转移人质,这是李牧尘绝对不能容忍的。
前面,就要过江了,灯火辉煌的光芒下,整洁通达的跨江大桥如同巨龙一样横铺过了大江,李牧尘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师父,兴旺农机厂在哪个方向?”李牧尘问。
“哝,看见没?就在江对面那边。”司机指了指大江的斜对面,说:“那边是郊外,而且那一块地方已经废弃很多年了,路也没有市里发达,这里过去,要饶半个小时,要是能飞或者直接过江游过去的话,过了江几分钟就到了。”
司机的这话,却像是提醒了李牧尘一样,看着黑夜中悄无声息的大江,李牧尘忽然说:“师父,停车!”
“啥?”司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说停车!”李牧尘忽然高声道。
嘎吱。
出租车停在了大桥边。
李牧尘丢下钱,走到了大桥的护栏边,脚底下,就是汹涌的大江。
“小伙子,你。。。?”司机探出了脑袋,看着背对着他望着江面的李牧尘,问道。
只是还没等他问完,李牧尘忽然爬上了护栏,大风吹过,呼啦啦的在毫无遮掩的江面上无比的狂暴,吹得李牧尘的身体都有些摇晃。
身子顿了顿,李牧尘深吸一口气,然后纵身一跃。。。
“草!!!”司机师傅赶紧打开车门跑下了车,冲到护栏边朝下看,却只是看到了无尽的黑暗,良久,下面传来一声水花声。
“卧槽,跳江了!!!”司机师傅开了十多年出租车,也没有见过这样一幕,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打了110,随即颤抖着大吼:“快来,有人跳江了!!!”
在郊外,那废弃的厂房里,之前喝了酒,现在又被安排守夜的老三有点困乏,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穿着一身军大衣的他站起来跳了跳,觉得浑身都有些发冷,随即红着鼻子走了两圈,哈出一口热起,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依然坐在地上的肖雪,却发现肖雪此时冷得脸色苍白,身体不断地发抖。
皱着眉头,正担心会不会出事的时候,老大忽然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身边跟着老二,并且还是穿戴整齐的。
“怎么了?”长年累月的默契,让老三一下子就从老大身上嗅到了一种凝重的气氛。
“似乎走漏风声了,马上带人走。”老大沉声说。
老三闻言,表情一惊,随即立马扭头去抓起了肖雪,拖着她朝外面走。
把肖雪丢到了一辆商务车上,三个人再上了车,车子却半天都打不上火。
“怎么了?”坐在副驾驶上的老大皱着眉头看着开车的老二。
“吗的,估计是油管冻住了,发动不起来!”老二发动了两次车子却毫无反应,一把拍在了方向盘上,恼火地说。<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