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的宝贝,
看着他眼眸间的憔悴,她心疼,疼得无以比拟:“对不起,对不起,”她落泪,她知道,他有多么珍爱他们的孩子 …可她,却没能保护好他:“怪我,”
“傻瓜!”他的唇泛起淡淡的弧度,憔悴可是却幽黑的双眸看着她,手抚过她微紧的眉间,在绿化带中,她身上的血让他触目惊心,他好怕失去她,他拉着她的手,抚向她的小腹。
掌心传来小腹的弧度是那样的明显,乐子衿清丽的眸子散发着神采,她惊喜无比:“孩子”
“孩子没事。”他吻她的眉间,医生说,她年轻,身体好,而且,当时只是背部着地,稍稍动了胎气,不过只要安心静养,应该没事。
乐子衿欲起身,可是却被他按着双肩阻止了:“医生说,你要卧床静养。”是的,不幸之中的大幸,母子俩都没事,
乐子衿整个人轻松许多,心底的庆幸多了几分,小腹间,隐隐有些轻微的触动,他们的宝贝,好像在动。
她凝望着他,纤细白皙的手触摸过他憔悴的眼眶,略显苍白的唇轻启:“如果孩子没了,你会怪我吗?”
“傻瓜!”他大恸,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温暖的掌心:“只要你没事就好,”是的,当小货车开向她的一刹那,他心悲痛得将要死去。
当她被推进手术室时,他曾对医生说:保证大人安全。孩子,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可是他却不要因为孩子而让她有事。
“妈妈呢?”乐子衿四下望去,诺大的病房内,只有他们两人:“她没事吧!”意识里,她记得她拥着黎雅筠倒在绿化带里,黎雅筠快到七十了,她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妈没事。她很担心你,昨晚守了你一夜。”崔泰哲抚着她苍白的小脸:“刚刚才回去。”
乐子衿心底的石头落了地,庆幸着,幸好没事。而她,却根本不敢去回忆那一幕,一回忆,就会觉得自己在生死的边缘徘徊,心跳加快,很害怕。
医生只说要静养,可是,她这一躺就是半个月。
“乖乖听话,否则,我将办公室搬到卧室来。”崔泰哲从楼下花园将她逮住,拦腰抱着她往楼上走去。他今天将公事处理完之后,特地提前回来陪她,却没想到,这个不安分的小东西,竟然在花园里散步,他吓得不轻,赶紧跑过去打横抱着她,
乐子衿搂着他的胳膊,不依的抬起小脸:“我在床上已经躺了半个月了,好闷!而且,我的肚子已经不痛了,”是的,小腹的坠涨感,隐隐的疼痛感早已经消失,所以她才敢出来散步。
“不行,等明天去医院复查之后再说。”他故意黑着脸吓她:“你再敢私自下床,小心我打你屁股。”
“哼,宝贝,爸爸又要打妈妈了。”乐子衿不依的低喃:“你可得帮妈妈记住,这可是爸爸这个月第九次打妈妈屁股了。”
她的话,让他忍俊不禁,“你还记这么清楚?”呵,他是经常用这句话来吓唬她,若真打,倒也只是连揉带捏,
她微扬下巴:“我可是很记仇的,小心,”
他吻她的颊,之后走上楼梯,逗她:“难不成,你还想打回去?”
她给他一个那又有何不可的表情。
崔泰哲笑了:“呵,你这小丫头,可不是我的对手。”
“等你八十岁了,”她噘嘴:“哼,我再打你的屁股!狠狠的打,把你打我的全部还给你。”
崔泰哲忍不住哈哈大笑,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可是笑过之后心底却隐隐有些担忧,等他八十岁了,她才六十四岁,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会不会太长了,
她现在才二十三岁,等到她三十五岁时,他已经五十一岁了,那个时候,她正处在女人如花般绽放的年纪,还会像现在这样依赖他,爱他吗?会不会唾弃他是一个糟老头?
乐子衿仰眉,发现了崔泰哲的闪神,她伸手拍拍他的脸,发现他仍旧(www.hao8.net)在沉思,她又起身,捧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唇,像他平常般霸道的低语:“不许你分心!”
崔泰哲拥着她,狠狠的回吻她,完全没有往日的绵绵温柔,他的吻中,带着掠夺,带着霸道,带着让她心动的挑逗。
“你好坏!”她气喘吁吁的窝在他的胸口,手指戳在他坚硬的胸膛,指责他的罪行,哼,他每次都吻得她忍不住胡思乱想,可自从她上次差点流产之后,他就从来没有再跟她缠绵过了,彼此之间最亲密的,最多也只是吻吻她。
他的思绪,还没从年龄的差异里出来,刚才热烈的吻,不过是想证明自己还能身体力行,还能够好好爱她。在没有遇上她之前,在他所有的情人面前,他霸道,带着征服欲望,也从来没有想过五十岁,六十岁,甚至八十岁之后的事情,但是,现在,他想了,而且,十六岁的差距,让他觉得极没有安全感。
她脸红着,心跳着,身体似乎有些空虚,突然,她搂着他,张嘴,学他一样,吻住他的喉结。
他轻颤,全身紧绷。
发现他的动情,乐子衿更是装坏,小手将他的大掌拉自己胸前,她不信,他会无动于衷。
果真,他粗鲁的拉开她的衣服,温热的唇在她胸口留连,“小妖/精,”他压抑已久的情欲在此刻爆发,可当彼此之间毫无障碍时,他的目光触及她微凸的小腹时,却突然用被子,将她诱人的身体紧紧裹住。
“怎么了?”他怎么停下来了?她涨红的小脸带着羞怯,伸手触摸他俊逸可是此时却紧绷的五官。
崔泰哲一言不发,突然起身,迅速而狼狈的将自己的衣服抱在怀里,跑进浴室。
而乐子衿吃惊的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待十多分钟之后崔泰哲穿戴好从浴室里面出来时,乐子衿也已经穿好衣服,正倚在窗前出神。
崔泰哲这次没有马上接近她,而是说:“谁让你起来了?还不快躺下!”
乐子衿没有回头,目光游离在窗外,不语。
崔泰哲见她倔强起来,走近她身边,正欲伸出双臂将她揽在怀里,可是,思及之前自己生理的变化,手终是落在半空,“子衿,医生说你要静养”
乐子衿不理他,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却坐到沙发上,纤细的手指握着摇控板,打开电视。电视的画面被她不停的转换着,
他抿唇。
看着她忽视他的模样,他心有些微微的收紧。
他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可是,却不敢靠她太近:“小丫头”被她忽略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很没有安全感。
乐子衿将手支在下颌上,无聊的拨着电视频道。
“小丫头”
“骗子、无赖、流氓!”乐子衿不悦的哼哼。
崔泰哲一怔:“你说谁?”
“谁接话我说谁。”乐子衿红着脸轻嚷嚷,他这个骗子,怎么能在那个时候置她于不理?
“你,我,”崔泰哲知道她所指,可是一向在谈判席上所向披靡的他,却语塞了。
乐子衿用枕头扔他,边扔还不解气的说:“骗子!”
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崔泰哲什么也不顾的一把拥住她:“别激动,医生说你要静养!”
“崔泰哲,你放开我。”她不依的扭着身子。
而他的一只手则刚好放在她的小腹上,突然,他掌下,一阵轻轻的触动,他大惊,蓦得看着她:“在动,他在动。”
乐子衿突然噘嘴推开他,略显骄傲的说:“不许你摸他。”
“我是他爸爸,为什么不能摸?”
“你”乐子衿脸红忿忿然,“哼,你自己心理清楚得很!”刚才他将赤/裸裸的她留在床上,自己却去了浴室… 在那样紧要的关头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