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畅,你又惹格格生气了?”王爷冷了脸。
在他看来,这个苏畅,真是胆大包天,从来都不把金贵的格格看在眼里。
苏怀山已是紧张的差点跪下:“王爷,犬子他……..他…….”
苏怀山很怕王爷震怒。
“阿玛,这事不能怪苏畅,以前我是很喜欢他,想跟他成亲来着。”格格摆弄着手腕上的一串珠子道。
“那现在呢?”
“现在,我又改主意了。”格格轻描淡写。
王爷脸上这才浮现出笑意:“本王的格格呀,你终于想开了,肯跟阿玛回京城了。”
格格却摇头:“我没有说要回京城,我现在发现,我跟苏畅在一起。并不好,反正他也不喜欢我,我现在喜欢的人是喻只初。”
王爷更是一头雾水:“谁是喻只初?”
喻老爷惊的后背发汗,经苏怀山拉了一下,他才跪到了地上:“王爷,喻只初,正是小儿……”
王爷闹了个花脸。原来以为自己大度。成全了苏畅跟格格的事,格格便跟着自己回京城了,没想到,苏畅还是看不上格格。而且,格格竟然在这么短的时候内,又看上了别人?
自己还傻乎乎的要苏畅跟格格好,这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吗?
“喻……喻县令,你真是大胆,格格虽是金枝玉叶,可一向很少出王府,自然也不懂得世间险恶,如今。你竟然让你的儿子来勾引……..”王爷想想格格在面前。还是没好意思把话说完。
王爷既然这样说,喻老爷这样的县令,自然也不好反驳。
“阿玛,喻只初他没有勾引我,你误会他了。是我自己喜欢他的。怪不得他……..”格格奋力帮喻只初说情。
说话间,喻只初已被带到了王爷面前。
芙蓉被关的这些日子,他已然瘦了些,看着有些憔悴。
外加朴家人在喻府门口呼天抢地,他连夜的睡不好,如今头发也没有细细梳,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月白色袍子,腰里系着米黄色的宽束腰。
见了王爷,他也是不卑不亢,只是简单的行了礼,便退到一旁,并不坐下。
格格却坐不住了,上前去拉着喻只初:“快坐下呀,你这些天都没好好吃东西,身上也没有力气,坐下来歇歇。”
王爷:“咳咳…….”
“阿玛,你咳咳什么,反正我就喜欢喻只初,我要跟他成亲。”格格拉着喻只初的衣袖。
喻只初努力的挣脱开了,往苏畅身边躲了躲。
以前,格格追着苏畅跑的时候,喻只初就见识过她的粘人能力,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么不幸,格格的兴趣又转向自己了。
格格只管抱着喻只初的胳膊不丢。
喻老爷只得道:“王爷,都是喻某没有管教好小儿,所以…….”
这样说,不过是给王爷一个面子。
一个堂堂的格格,这样追着一个男子不放,传出去,是会让人耻笑的。
“阿玛,喻只初不管怎么说,也读过几年书的,总是比苏畅要强多了,苏畅就会舞刀。”格格撇着嘴,试图说说喻只初的好处。
王爷一脸的尴尬。
不管是读书的也好,舞刀弄枪的也好,格格总是喜欢粘着别人,而别人总是对她没有兴趣。这让王爷这个做阿玛的,多少脸上挂不住。
本来进喻府,王爷是想挽回局面,想带走格格的,没想到,来的太急,倒没了解情况,白白在喻老爷以及苏怀山面前丢了面子。
此时的王爷,如坐针毡,好不容易心不在焉的喝了几口茶,便欲出喻府。
“不知王爷下榻何处?”喻老爷追了出来。
王爷到此,理应有怀海衙门接待。
“本王…….自然有住的地方,就不劳你们操心了,今日…….本王身子有些不爽,格格的事,咱们改日再议,格格,跟阿玛走。”王爷试图去拉格格。
格格却只管拉着喻只初的衣袖不丢:“阿玛,我不走。”
朴家人本来在大门口哭哭啼啼。见一个身份贵重的人,在喻府里跟格格如此这般,也不哭了,一个个或跪或坐,争着看热闹。
既然格格此时不愿意走,王爷也没有法子,格格的脾气,他再了解不过了,于是也只得转了话题:“门口一片缟素是怎么一回事?哪家死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