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助手，我是德隆，生物化学实验室的副总管，瑞达院士说您这里一定要维持在低温环境下，我会保证这一点以及把子弹递给您的。”</p>
光头男人一手戴着手套，用一个长柄勺子往帐篷的角落泼液氮，一手打开了弹药箱把各种尺寸的手枪子弹放在他面前的温泉浮板上。</p>
“你们这么大一个团队，就没有一个女人了吗？”</p>
被泼洒到地上的液氮迅速挥发在空气中，果然感受到寒冷的张兄弟上半身下滑躺在温泉底部倾斜的石板上，尽量让腰部贴合着石板才抬起手捂住弹药盒问道。</p>
闻言，光头男子并没有停下手头检查张大施转化后子弹的动作，只是语气里多了一丝蛋痛：</p>
“瑞达院士说，如果您还需要的话，我现在的身体就是双性人。”</p>
“……”</p>
———</p>
打工佬的一夜过去，凌晨五点的夜空星也稀云也薄，张大施打着哈欠跟沃尔夫走到广场集队上车。</p>
毫无工龄的新手大兵人人穿着同款的黑色防化服，同一辆车上的众人对他一夜之间穿了身少尉军服回来窃窃私语，自认为懂行的看着他的脸色面露不屑，真正懂行的老兵和聪明人成了沉默者。</p>
好在登车后这种议论也烟消云散，毕竟一车人只有两个少尉没有穿上防化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