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p>
连续被她挑逗,江瑚本想立刻收回手,呵斥她一句。</p>
可,江瑚忽然发现秦玲玄身体不仅热,而是烫,像是七、八十度开水的那样烫。</p>
“一坛子酒的药性和酒力这么强,她这身体在不降温,可就到沸点了!”</p>
“我也喝了酒,那我……”江瑚猛地睁开眼睛,感受了一下的身体。</p>
不过,江瑚发现自己身体没有秦玲玄那么烫,只是正常燥热。</p>
“秦玲玄,快去给自己身体降温,你再不去,小心把脑子烧坏了!”</p>
江瑚感觉现在的秦玲玄脑子就是坏的,要不然她还能坐这儿。</p>
“刚刚你说你渴了,我有个好办法给你解渴,要不要试试?”秦玲玄话说着,不等江瑚回答,又俯身吻了下去。</p>
这一刻,江瑚是真有死的心了,想不到之前还典雅高贵的秦玲玄,居然这么埋汰!</p>
“啊呸!”</p>
“你怎么这么埋汰,脑子是不是有病,你这个变态!”喝了这么多口水,江瑚只感觉反胃,想吐但又吐不出来。</p>
秦玲玄醉意熏熏,又说道:“你也喝了酒,你热不热,我帮你把棉袍脱了吧。”</p>
对于江瑚的劝说,秦玲玄无动于衷,反而盯上了江瑚。</p>
“不用,我不热……你别碰我!”</p>
“不要……”</p>
奈何,现在的情况是两个人都喝了酒,在这该死的酒的作用下,江瑚力弱,秦玲玄力强,江瑚只能任由她的摆布。</p>
没两三下,两人推搡着,江瑚身上的棉袍还是被秦玲玄丢在了地上。</p>
“里面这件也脱了吧,要不太热了,我怕你受不了。”秦玲玄拿着关心话语,强迫江瑚。</p>
当两人坦诚相见,秦玲玄忍耐着,并不急着和江瑚发生什么,反手从床榻里侧的枕头边上拿出了一个一尺长宽的布兜。</p>
秦玲玄自顾自躺在了江瑚臂弯里,贴在江瑚侧身,滚烫的身体就像个人形热水袋。</p>
她从布兜中拿出了好多折纸,给江瑚看了一眼,而后放在了他胸膛上。</p>
折纸不止一张,有很多,有动物也有花朵,有彩色的也有黑白的,且不重样儿。</p>
秦玲玄酥媚说道:“阿郎,你知道吗,这些折纸都是我从小带到大的,每年避风节,我都要静心待在房间里,在一堆折纸中,挑出一个最好的,这里一共是二十张。”</p>
“你知道,我没什么要保存这么多折纸,并且是二十张不是三十张吗?”</p>
此刻,江瑚气得牙齿打颤,感觉自己内心的野兽就要按耐不住冲出来,然后把这个女人给撕了!</p>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最好赶紧放开我,自己去给身体降温,要不然你会把自己烧死的!”</p>
怀抱中,江瑚能感觉到秦玲玄身体越来越烫,和自己身上的热完全不一样,她要是再不去给自己降温,脑子肯定要被烧傻。</p>
可是,秦玲玄还是不为所动,一条腿反而搭在了江瑚腰间,接着说道:“十岁之前,我还是一个普通农家的小女孩,过的就是普通人该有的生活,可就是十岁那年的避风节,在大风之中我家的房子塌了,我失去了一切。”</p>
“后来,几经流转,师傅找到了我,收留我,直到现在。”</p>
“而我留着这些折纸,其实是想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把它们都挂在床上边,因为看到它们我就能想起以前每一个寂寞夜晚,然后在欢愉中,让这些折纸把我这些年的寂寞都带走。”</p>
“阿郎,我现在等不及把它们挂起来了,我想你一起……”</p>
“就像,你和你媳妇儿那天早上一样!”</p>
“秦玲玄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你……”</p>
嘀嗒!</p>
江瑚正想阻止秦玲玄对自己动手动脚,可一点鼻血忽然从秦玲玄挺翘的鼻子下疾速流出,滴落在了自己胸口。</p>
“秦玲玄,你怎么?”</p>
看到她突然流鼻血,江瑚感觉事情不太对,强行支撑着坐起身,将她抱住。</p>
而这时的秦玲玄,鼻血越流越多,不仅仅是鼻子,嘴里、耳朵里也在往外溢血。</p>
“阿郎,你终于肯要我了,快……抱紧我,我……”</p>
“我感觉……有…有点又冷又……热的,抱紧……我……”</p>
噗通!</p>
话说到最后,秦玲玄声音越来越微弱,终是不支倒在了江瑚怀里。</p>
可是,现在的江瑚,身体根本没有力气,被秦玲玄一压,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床上。</p>
秦玲玄压在江瑚身上,江瑚连翻身都难!</p>
江瑚抱着秦玲玄,看着她的口鼻耳和身下还在溢血,血量之大,竟迅速染红了自己满身和整个床铺。</p>
不过,秦玲玄口鼻出血量虽大,但很快就停止了,且她的身体温度也正在降低,恢复正常水平。</p>
江瑚用神念勉强感知她的气息,感觉上像是吃了大力丸,药效过后的虚弱期,人还活着。</p>
“让你别喝,让你别喝,怎么没把你喝死!”</p>
江瑚责骂秦玲玄,没事喝什么破酒,现在出事了吧。</p>
看了看秦玲玄那庞大的出血量,自己满身都被染红了,被她这么压着,江瑚身心都受尽了折磨。</p>
可是,江瑚身上除了一个地方挺有劲儿,手脚都没力气,想把秦玲玄推开都做不到。</p>
“是谁酿的酒,你祖宗十八代的,酿的跟迷药一个样儿……”</p>
“我怎么办啊!”</p>
江瑚难受怒喝,却无人应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