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牙,只是留下了浅浅的牙印,一个排一个,爪子挠的却连痕迹都没有,他永远也无法用她对他的方式伤害她。</p>
即便心里已经崩溃了,可理智告诉江瑚,这么做只是在互相伤害,何必!</p>
他这辈子也不伤害可怜的女人。</p>
“我这么样子对你,你还要给我守坟?”他怒视着她,只有狠。</p>
可她眼里已经有了泪花,可却是暖的。曾经有许多男人伤害过她,也有不行的,那种伤害让她皮开肉绽……</p>
可是,眼前的男人不一样,他明明想伤害她,却没有。</p>
江瑚怎么知道,他这么样做,只会让南媛越陷越深。</p>
“嗯,我守……”南媛很是委屈开口,声音却坚定无比,反手拉住江瑚的手。</p>
“我知道你恨我当初那么对你,但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对你是不变的,永远永远……永远也不变!”</p>
她说说了很多个“永远”,说这话时是多么坚定,这辈子怕是也不会有了。</p>
江瑚不自禁倒吸一口凉气……</p>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p>
怒视南媛好半响,江瑚冷哼道:“哼,让你这样的女人守坟,怕是我死你都要把我挖出来再强奸一次……”</p>
说这些话时,江瑚直怼到南媛脸上,喷了她一脸唾沫星子。</p>
江瑚又道:“我看你还是想法子救我吧,我还没活够呢!”</p>
不想再面对南媛,江瑚腾空飞上岸,一眨眼消失。</p>
月光照耀下,湖泊波光粼粼,光芒反射到她那张独属于中年美艳贵妇的脸上,得意之色更浓。</p>
南媛还留在湖泊水里,抬手抚摸着他给她留下的浅浅牙印,手慢慢下移,面色更娇媚……</p>
这是属于修道人的世界,几乎人人都在修道……</p>
道,又是什么?</p>
其实,你身边的一切都是道,衣服、鞋子、戒指,脚下的泥土,呼吸的空气,热时用扇子扇风,冷时棉衣火炭取暖,下雨时打的伞,至每一个动作……</p>
还有太多太多,你看得见,却没有注意,你看不见,却能感受到的东西,那都是“道”。</p>
包括你自己的身体,毛发、皮肤、血、骨、筋络、力量……</p>
这些也都是道……</p>
只不过,就看你自己能否领悟,能否悟懂这些道。</p>
或许是因为这些道太多,混在一起干扰了你。因此,有些人终生无法入道。</p>
可是,有些人却不一样,他们应该是一群无聊的人,会想一件很无聊,很简单的事。比如,吃饭时手里有的竹筷子是从哪里来的?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自己手里的竹筷子?</p>
他们这些无聊的人就会一直想,想到竹子,有了竹子就会想到竹笋,竹笋是从地下生出来的,那么竹笋的根又是那里来的?它是怎么衍化产生的?为什么同样是根茎,它会变成竹笋,竹笋变成竹子,竹子变成竹筷子?为什么这些根茎就不能变成杨树,别的树类呢?</p>
追本求源,是修道!</p>
那么有些更无聊的人又会想,竹筷子在手里,等一会它会在什么地方?时间再长一些,再长一些,竹筷子会变成什么?</p>
探索未知,是修道!</p>
许多东西都是这样,你穿的衣服、喜爱的宝石,身边的一切……它们的根源是什么?未来的去处在哪里?这其中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p>
这些都是,道!</p>
当这些道太多太杂,还混合在一起,人就不是太能明白了,至少可以说能明白的人很少,悟懂会用的人更少。</p>
还有一种道,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更加神秘伟大。但许多人,不单单是人,都要遵循它的秩序法则。</p>
条条大道茫茫,又能修成多少道?</p>
这些事,江瑚不管,暂时他也悟不透。</p>
而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修炼肉身大道,因为傲骨道界只能修炼肉身大道,他只能让自己的肉身成道,他不用再去想别,这个世界已经帮他决定此刻此时的道途。</p>
或许等他修成肉身大道,就可以解掉噬身反元毒毒害。</p>
这是一种期望,虽然很渺茫。</p>
他便先从化铠术修起。</p>
化铠术,需要炼出很多骨髓精华,凝于体外,化成铠甲,以肉身大道之力巩固其形。</p>
届时,肉身大道之力就会化成特殊的力量,和骨精产生一中更特殊存在,就成了骨铠。</p>
骨铠便能凭其内的肉身大道之力牵引天地之间的肉身大道化力灌身,人肉身大道的境界会更快的提升。</p>
化铠术虽然是通用秘术,但每个修道人掌握的化铠术多多少少都有些区别,在凝炼骨铠时需以特别的方式注入别的力量,骨铠成型之后才能显出各异威力。</p>
因此,江瑚现在要做的便是以符道为引,感悟肉身大道的大道纹理,化成符,刻画在骨凯上。</p>
毕竟,化铠术更偏向辅助修炼一类的秘术,江瑚也不多求,只要骨铠能加快他对肉身大道的感悟便好。</p>
骨精的凝炼并不困难,这和平时凝炼精气并无区别,但骨铠所蕴力量越是复杂,需要的骨精就越多,却也需要时间慢慢凝炼。</p>
更关键的问题是,江瑚对肉身大道的领悟太浅了,要将肉身大道之力化成符,对他而言太困难。</p>
肉身大道神识不可感,唯有以身躯去感受承载,十分的困难。</p>
这一闭关,半月一晃而过。</p>
又到到了要被两个女人“折磨”的时候了!</p>
这一次,江瑚没有拒绝南媛,因为他实在避不开这女人。</p>
可他行吗?“他”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