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很好,最起码有电视看,一大家人坐在一起看春晚,这一届春晚虽然是被评失败,但是家里人可不懂这些,依然看得津津有味。《万里长城永不倒》、《十五的月亮》这样好听的歌曲搬上舞台,还有陈佩斯朱时茂,李涯也能看得下去,不过后面半截就提不起兴趣了。
十二点交天气,守岁结束,实在困得不行,赶紧睡觉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李涯一大早才起床,洗漱一下吃了碗汤圆,提着麻将夹着桌垫来到大树底下,已经有不少人在这里打牌唠嗑,李涯发现居然没有阴凉地方了。
“初三,过来打牌。”
“你提着什么东西?”
“麻将。”李涯说道,“可是没桌子了。”
“麻将?听说过,怎么玩?”李远方一听是麻将,赶忙道,“不打牌了,换麻将,听说这玩意很好玩。”今天他打牌手气背,已经输了不少了。虽然输的是糖,但是老是输,就无趣了。
打麻将确实比打牌好玩,桌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个都抢着轮换下场,一直到下晚才散场。
第二天傍晚,镇里书记就悄悄来了李涯家。李涯和书记在外面谈了半个多小时,送走书记回屋,舒月问李涯:“找你什么事?”
“没什么,这不他要上调进市里,说来感谢我们这些年对镇里的帮助。”李涯回答道。
“你不过是建了个医院,几所学校,给民办教师和部分学生补贴一些钱而已。”舒月说道,“真正让镇里日子好过起来的是烟草和养殖。”别说舒月的话一针见血。
“虽然是烟草,但是烟草种植我也出了不少力的。”李涯说道,“再说,民办教师的工资可是镇里自筹,这可不是小数,我出了这部分钱,对镇里来说可是解决了大问题。”
舒月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她知道书记的意思,升迁得益于李涯,而且李涯不但有钱,在市里州里都是座上宾,搞好和李涯的关系,对他来说是有利的,不定什么时候就需要李涯帮忙。再说,他是本镇人,早晚还是要会来的,有李涯在,以后镇子发展肯定不坏,亲戚朋友都会受益。
初三,村里在药厂上班的人出发,李涯两人也照例去药厂一趟,亲自看看药厂的情况。药厂的发展一年一个样,厂子大了,就不好管理,两人实地了解之后,才能提出有针对性的意见。
然后在市里转了一圈,现在市里新修了几条街,开了不少商店,一眼看去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找了一家店进去,羊肉粉,兴、义名小吃,麻辣味的,一碗下去汗水微出,过瘾得很。
晚上照例去拜访一些领导,虽然李涯这些年在州里捐款不少,但是也要拜访一下的,毕竟药厂在人家眼皮下。这样能够少官、面上的阻挠,安心生产经营。
李涯的拜访领导们很欢迎,毕竟李涯不但捐款,还给他们出了不少主意,州里的经济发展比相邻的州市好不少,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政绩。再一个,李涯提出的城市规划建议,州里设计出来报送的方案,远比其他州市完善。现在虽然才出一个雏形,但是终究会成为一个漂亮的现代城市。
“现在全州有不少工业,都发展得不错,你看看有没有在州里建一个工厂的想法?”州、长作为一州政、务领头人,发展经济是他最关注的一件事。以前他也游说过李涯,不过李涯婉言谢绝了。但是现在州里的工厂发展得很好,他又开始动念头了。
“州、长,实在这边太偏僻了,发展不起来。”李涯实话实说,“要我说,还是写一个修铁路的申请上去。我们州物产还是很丰富的,再有工厂也不少,那这些物产除了满足全州的需要,还要运出去才能卖上价钱。现在是东西有,运不出去,卖不到钱。企业生产的产品能够销出去,企业才能发展得越来越好。”
“修铁路?那得国家批准才行。”州、长说道。修铁路可不是说修就修的,投入可不少,没有国家拨款,想要修铁路是痴人说梦。
“所以写申请啊?”李涯说道,“早点提出一个好的规划送上去,然后年年送一份,去求人装可怜。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嘛,以后国家想要修路的时候就能首先想起这里,不然可有得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