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壮实的中年人说道:“其实有个秘密的部门,这个部门专门为这个‘最高’的那几位人物服务,我就是这个部门其中一个小组的头,具体我们部门有多少个小组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而且小组的组员和组员之间是互相不认识的,各个组有多少组员也是不清楚的,有的小组的组员可能顶别的小组多少倍,只有各自的小组长才最清楚,这个部门什么时候成立的我们这些组长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一直都是服务于‘最高的’那几个人,关于我们是干什么的我知道的就是这多,虽然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能保证句句都属实,现在主要说说关于你的事吧。我们这个小组被突然命令必须得监视你,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把你每天的情况记录下来,然后报道给上面,上面也没说为什么,他们也只让我们监视你,但是不能打扰你的私生活,虽然你在我们看来就是一个普通人,成绩一般,事业一般,长得也不帅,人也有点笨,我们几乎想不通为什么要派我们来监视你。不过还好,本来一直都相安无事,只到你消失之后。上面原本的意思是找回你就行,可是经过了这长时间,不知道上面为什么现在突然变成让你去带我们找起源,起源到底是什么,连我都不知道,找到它后就只需要和上面报告就行,找到后上面的意思是可以放了你,也没有解释原因,至于苏妲我知道的信息并不多。只知道她也是我们部门的,不过和不是一个小组的,她的小组是具体是什么任务的我并不知道,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虽然我知道我完全可以威胁你,而且你也没资格和我谈判,但是我不喜欢那样,选择在于你。”
我被他说得都傻逼了?这尼玛像是美国的特工组织啊,红毛之前所说的‘村子的故事’,要不是我知道红毛是一个从不撒谎的,当时我绝对相信他是欺骗我的。现在又出了个神秘的国家组织,我勒个去,我说道:“你们这样的部门那有薪水吗?隶属于哪?你说的最高领导人不会是前段时间电视上那个刚上台的吧?说良心话啊,大哥,你说的这些你让我一个普通老百姓怎么能相信啊?”
那个中年男人笑道:“呵呵天赐,如果说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你相信吗?我们从5年前就开始暗中监视你,你每天干的任何事都会记录下来,光记录你这些事的人都有10几个,你每天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打!飞!机我们都看得一清二楚,之前你以为你们在家里聊天我们就不知道?其实我们知道得非常清楚,上次让你失踪了,要不是当时我们内部出了些问题,你肯定无法从我们的眼皮下面消失,哎不提这,继续说事,有时遇见你心情不好时,我们甚至会请心里医生专门对你进行分析,分析你当时的心里活动,你现在肯定不会相信我,以你的世界观来听我的事,觉得我是天方夜谭,可是很多事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上面的人看到的世界和你们看到的是不一样的,我们这个部门是有专门的经费来支持,每当换了新的‘上面的人’,那么那些人以及那些人的心腹都可以领导我们,我们执行各种不能公开的任务,所做的一切上面的人从来没有给过解释,就算你现在不相信我,慢慢的时间长了,等你看到了现实之后,你还是会相信我。”
我知道这些事听起来虽然不可思议,可是从以前发生的那些无法解释的事,还有这帮人连警察都敢杀的态度看来,他们不像说的是假话,可是不管这个中年男人和我说话时是如何的诚恳,也隐藏不了一个事实,他们终究是想抓我,我觉得已经无需再挣扎了,我甚至 都不幻想他所谓的会‘给我自由’这个说法是不是真的,我现在只是想有最后一个要求,我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了,至于你们以后让不让我过普通人的生活,我真的不敢相信,不过我还是想你们给我一个最低保证,那就是在找到起源后,必须让大亮恢复到普通人的生活,大亮是最无辜的,他就是个好人而已,好人不应该受这些磨难。”
眼镜这时在旁边迫不及待的笑道:“这个好说啊,当然可以做到。”我没有理会他,我要的是那个中年壮实的男人能给我答复,他 的答复比什么都重要,他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郑重的点了点头。估岛吐扛。
这时我想到了苏妲和罗子伦还有鲁洪涛都很熟,我心想难道他们2个也是他们这个所谓的神秘部门的?我立刻把我的疑问说了出来,那个中年壮实男人道:“这个我真的不清楚,不是每个组长之间都互相认识,苏妲是我们部门其它小组的事,要不是这次要你带我们去寻找起源这个事,我恐怕也不会知道苏妲是我们部门的,你可能会疑问我的话是什么意思,简单点说吧,光凭我们这个小组的能力不足以和你的那个朋友对抗(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只知道红毛,现在还不知道有蝶他们?),他的能力我们都知道,所以我们需要在身手厉害点的小组帮忙,上面就准备安排苏妲那个小组的几个人陪我们去,不过那个小组的祖长不答应,上面也拿他们没办法,我们这个部门和一般的部门不同,组员听组长的,其他的人都不听,组长听部长的,其他的人都不听,部长听上面人的,我这个小组是因为长期监视你,部长不知道什么原因让我直接跟上面的人对接信息,所以我们管理也不同,那个小组的组长说了,如果想让他答应,他必须要见见你,甚至是要你在那训练一个月,他为什么要提这样的要求我们也没人知道,所以你说的这2个人是不是我们部门的,我真的是不知道,甚至于我们组员和组员、组长和组长之间在街上碰到了,我们也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