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记得很清楚，当时那家店灌汤包店衰落下来的时候，他爹还去跟那家的老板商量过，想要高价购买他的渠道。</p>
可惜，那家人居然没卖。</p>
只是购买一个渠道，居然还不卖，这是脑子有坑啊！</p>
送上门的钱，居然都不收，毕竟他家是自己决定不做的。</p>
可惜，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人损人不利己。</p>
直到后来杨成才知道，人家不差钱，就是有钱任性。</p>
还有，他跟上游提供馅料的商，签订过独家合同，他不做了，居然还不能让别人做。</p>
也就是说，他家不做，在他原来卖包子的区域，上游商家还不能发展第二家代理商。</p>
有着这种限制，像老杨一样心动的不少人才偃旗息鼓。</p>
那一家闹到最后，也就是让林非凡和杨成这样吃着他家灌汤包长大的一代，从此再也吃不上那种美味了。</p>
最重要的是，包子铺开不下去，还不关上游商家的事情。</p>
也就是说，那家不是跟上游商家闹了矛盾，才会不干。</p>
主要原因是他家赚钱了，而且赚的很多。</p>
十几年前，一个比鸡蛋大不了多少的灌汤包，他们家就敢卖两块钱一个。</p>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肉最贵的时候才八块钱一斤，四个包子就能换一斤肉啊，从此可以想像，他家有多么赚钱。</p>
就算卖的这么贵，每次过去买包子还都需要排队，这样好的生意他们是天天如此，日日如此。</p>
那家人一干就是十几年，那么多年他们肯定积累了大笔资金。</p>
就是因为有钱了，居然嫌弃每天早上起的太早，感觉累了，不想干了。</p>
后来就开始捣鬼，馅料掺假，面粉凑合，直到坏了自己的牌子，干脆就关店不干了。</p>
“那家提供馅料的公司，怎么到现在都从来没有听说过？”</p>
杨成刚刚说完，林非凡就关注到了重点。</p>
“因为那家提供馅料的，很可能也是一个家庭作坊。”</p>
杨成笑的有点无奈，十几年前，也就是零几年，那个时间也是个野蛮发展的时代。</p>
虽然不如八九十年代混乱，但是各种规章制度，或者说是商业制度，很多人都不重视。</p>
这样一来，一些人就吃亏了。</p>
很显然，那家提供包子馅的也是受害者。</p>
他家也就做周围几个县市的生意，后来可能是受到的打击多了，或者也是因为赚够了钱，居然也不做了。</p>
所以到现在，那么好吃的一家灌汤包，自然也就没有了。</p>
“真消失了？既然这家已经失传，那就肯定不是重点，你到底什么意思？”</p>
林非凡此时已经猜到，杨成是什么想法了。</p>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也那样合作，你提供馅料，我来开店，这样是不是就能双赢？”</p>
路灯之下，杨成笑的一脸明媚，甚至还有点得意。</p>
不过，那得意的笑容之下，是不是还有点佩服的意味？</p>
林非凡感觉自己的观察力厉害的很多，一些微表情他居然也能读出是什么意思。</p>
想一想还真有点意思，比如现在杨成的想法，肯定不是来自他，很可能是来自老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