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吃的好吧!我只是不动,没吃多少。”我说着有些不好意思,没看他,这时候司机在检票口那里大声的叫着让上车了。</p>
他才拉着两个箱子,然后往贴着我们老家地面名的车那里走去,箱子里只放了衣服,其他的都在包里提着,背的是一个购物袋,因为龚青认为我不会提电脑包,是的,我是不想提电脑包,也不喜欢放在书包里,所以就给我买了一个名牌包购物袋来放电脑,坐上车后,还不发车,他就拿着电脑出来,然后问着我怎么做,他来做。</p>
检票员上来后还在那里调侃着我们工作这么幸苦的,还在忙工作。龚青只是笑着回他说这是作业,还在读大学。然后检票员让我们看好贵重物品。</p>
在高速上才把作业给交了,龚青感慨着他的手,然后问着:“你们竟然要用这么多公式。”</p>
“你们不用?”</p>
“用是自然的,但是我们只是在程序上,好多公式我都没听过。”</p>
“啊!是吗?我还以为都要学这些呢!不过这些都没有什么本质上的用处,还不知道下学期老师选人参加比赛有没有我,我这个咸鱼就看能不能翻身了。”</p>
“没事儿,到时候再看不是。”他微笑着让我休息一会儿。</p>
经历3个多小时到县城后,他还要继续在车站坐车回家,妈妈在汽车站出口等我,弟弟也是胖嘟嘟的,龚青直接在站里找到了去镇上的乡村客车,微笑和我告别,相比我的大箱子大的包而言,他就是一个背包,放了一个电脑和钱包,而我就是各种各样我认为会用到的东西。他也没有像我一样买好的手机买iPad,背的包是很久以前的,穿的也是朴实又加些节俭。</p>
妈妈笑着接我,但是往往笑不了多久,因为她极度的不喜欢麻烦,或许我就是随着她,怕麻烦别人,弟弟是高兴的,我淘汰下来的iPad是他和妈妈在用,弟弟和我相比穿的极少,一件薄的棉衣加上一件正符合他的卫衣就是他的全部衣服,虽然我们三个人,但是还是要从车站走回家,如果是我一个人是会花4块钱坐回去,虽然上车到下车不到两分钟,但是走上去是真的远。</p>
妈妈和我吐槽着弟弟在镇上上学,有和我说弟弟借住的那户人家的女儿要结婚了,又讲起老家社区的谁要办酒了,很多的事情和我说着,妈妈总是喜欢给我她认为家里最好的,但是却认为世界上最好的就是这些。</p>
爸爸还没有回家,妈妈又在和我说着爸爸的事情,弟弟以要做作业为由回了房间,妈妈说弟弟时常偷吃,什么盘子碗的都喜欢往床下放,外卖也是喜欢往床下放。本来也没有相信妈妈的话,但是一天妈妈真的从弟弟的床下翻出来盘子,说弟弟不控制体重,和我抱怨了半小时,但是弟弟并没有在家,而是有事出去了。</p>
回家后第三天妈妈就让我和她上老家镇上去,妈妈说这个女孩子是学医的,还没有毕业就嫁人了,对方是女孩的初中同学,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确实对于我来说大四的寒假就结婚太早了。</p>
那天镇上赶集,我背着个小包,包虽小,但是我发现龚青是真的敢下手买,本来不准备背这个,妈妈说着这包好看就硬要我背着,近五万的包我瞬时觉得是冰凌宁不配,坐着客车到了镇上后,龚青说他也来吃喜酒,说是一个姓的。</p>
在妈妈和别人攀谈的时候龚青找到了我,他高兴的笑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回应他的笑,他是和爷爷奶奶一起来的,说他爸爸还没有回来,问我和他一起坐不,我显然拒绝了,他问我怎么背这个包,我只能小声的说着,“我妈觉得好看,但是我觉得我走路都在小心翼翼的。”他突然就笑了,没在多说其他的话,他问我:“这几天怎么样?”</p>
“嗯!老样子,我妈已经在嫌弃我了。”我嘟嘴说着,本来牙齿就突出,但好在牙齿上面是整齐的,所以显得小嘴巴更加的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