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完美，越是登峰造极的事物，就越会透露出一种浑然天成，可以称之为艺术的美感。</p>
在一旁观武的燕飞虽然不懂什么是“妖王功法”，王歌练的又是什么武道，但他就是能从王歌演武过程中，看见几分美感。</p>
就是这些“美感”，让燕飞感觉王歌练的虽然是自己前所未见新武道，但应该不是走火入魔之类的糟糕情况，反而是技乎进道，更上一层的标志。</p>
甚至于，燕飞这个换血境武者，也在旁观王歌武道的过程有所触动，对于“练肉”修行有了一些感悟。</p>
终于是王歌练武结束，燕飞还是没按捺住好奇，主动问道：</p>
“殿下，刚刚您所修行的武道是....”</p>
有些事情避不开身边心腹，王歌也没过多的隐瞒，简单说道：</p>
“此乃孤斩蛟之后，仙人所点化的武道奥义，孤将其称之为《降蛟练形术》。”</p>
王歌说话，就是这样风格。</p>
哪怕是诈和乔家挖淤泥，他说话那也是“九真一假”，只是乔家人不信罢了。</p>
燕飞也是这样，每次自家殿下神神叨叨起来，他也会犯迷糊。</p>
不过有剑屏关一行，燕飞多少是信了“鬼神之说”，他扫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问道：</p>
“殿下，那湘湖下面真的有恶蛟残魂作乱吗？”</p>
王歌显得高深莫测的笑道：</p>
“燕卿，所谓君无戏言，我说有那自然是有啊。”</p>
燕飞抿了抿唇，在他视角里，昨天救人事情，那就是乔家少夫人落水，几个武者接连下水救人，然后过了一会人救上来。</p>
除了易阳等人从湖底带回的结晶，以及飞回王歌袖袍里的碎片，燕飞是真的没注意到有什么神鬼妖孽作乱痕迹。</p>
燕飞无奈的叹了口气：“是微臣肉眼凡胎，看不懂仙家手段。”</p>
转而说道：</p>
“不过微臣观殿下修的新武道，圆融自然，契合肉驱，周身六百块筋肉，不漏不缺，这定是绝世功法。”</p>
王歌笑而不语，随即通知庖厨准备，今日份的武道秘食餐。</p>
在进食过程中，王歌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对精气能量的转化效率高了很多。</p>
吃同样分量的食物，有的人把自己吃成五体不勤的胖子，有的人却能把自己吃成体格健硕的大力士。</p>
这就是食物养分转化成力量的效率。</p>
王歌就发现，《降蛟练形术》让他转化效率上升数个档次。</p>
燕飞只是通过肉眼观察出几分《降蛟练形术》的不一般，但作为修行者的王歌才是切身体会到这妖王功法的超凡脱俗之处。</p>
在武道修行中，有一句话流传甚广：</p>
前三境快不得，后三境慢不得。</p>
前三个境界修行，对应人类身体成长发育从八岁到三十岁这个阶段，肉皮骨都在这個阶段逐步发育完善，不能拔苗助长，要顺应人体的发育规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