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冬新女性的宣言,落地有声,令人震惊。</p>
且,她这话还真没白说,如今是新朝,女子寻求解放,好多大家女子都出门上学,追求真理去了。</p>
周琴则不认同,她很是拍了把女儿,嗔道:“说什么怪话呢,哪里有三十岁才结婚的小姐?行了,这钮家小姐叫什么,可也来了扬州?”</p>
晓冬被姆妈打惯了,也不在意,想了想,道:“好似叫春月,对,钮春月。人还在东北。”</p>
对晓冬的情报,屋里个个都没怀疑。</p>
喜子也知道晓冬爱四处探消息的性子,只嘟囔着,“钮春月,这什么怪名字。”</p>
别看喜子识字不多,可和邵韵诗闫彪他们待久了,也是会些风花雪月的情怀,更听多了女孩子们诗情画意的名字,突然冒出个春月,他自然觉得村气了。</p>
邵韵诗知道自家祖母是满人,大概这名字也是符合满人的习惯吧。</p>
她随意解释道:“春月可能在满文里意义不同吧?”</p>
喜子听了,倒是认同地点了点头。他说呢,钮家可是大户,怎么能起这么奇怪的名字。</p>
“喜子哥,现在可不是名字的事,你这关注点也忒奇怪了点。”晓冬没大没小地嘚瑟了句。</p>
喜子拿晓冬当妹妹,也不恼,憨厚地笑了笑。</p>
周琴也不管孩子们闹腾,想了想,奇怪道:“这钮家想嫁闺女,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怎么不来邵家住,偏偏住在外头旅店?”</p>
邵家地方大房间多,虽招待了白大爷和严荃,也还是有地方安顿钮家的。再说了,比起白家人,钮家才算是正经姻亲了。</p>
布一也想不通这点,跟着眉头一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