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茶气,直冲人脑。</p>
透着茶雾,少女的脸影影乎乎。瞧在人眼里多了些不确定的忧郁。</p>
林音和闫彪都知道邵韵诗的话不错。</p>
毕竟,闫堂婶因为这么多年没生孩子,确实底气不足,自然只能是将瞒姑的委屈看在眼里,不做处置了。</p>
林音想到瞒姑的处境,叹道:“话是如此,可到底委屈了你。”</p>
“我委屈什么,不委屈。”邵韵诗说的淡然。</p>
林音不信,“你怎么能觉得不委屈呢,若是我,早就炸了。”</p>
邵韵诗无奈地看了眼林音,“我的性子,难道你不知道?这些人这些事,还不足以叫我生气。”</p>
对自己不关心的人和无关的人,邵韵诗向来是不乐意拉低了格调去搭理,更不用说为此生气了。</p>
林音作为铁杆的闺蜜,自然知道。可?叹了口气,“行,我明白了,你这性子,还真是……”</p>
闫彪也叹了口气,“瞒姑这性子稍微过了些,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想不搭理,就能不搭理的。”</p>
“对,对,就是这话,我说哪里别扭呢,问题就出在这。不行,我得给你出口气。”林音得了闫彪的赞同,当即起了劲。</p>
邵韵诗瞪了眼闫彪,“我说你们俩可以了,今儿出来是散心的,别没事找事。”</p>
闫彪到底是男生,也不愿再纠缠这些话,便拦了还欲争辩的林音,转而问道:“瞒姑,你考学考的如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