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生存都受到威胁,我无法好活,岂能容那害我之人过得悠哉?
得赵四娘一席话,万尊儿也就不觉得他们的做法有多过分,便是安慰她道:“放心,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哪怕是为了孩子。”
“那是自然的。”赵四娘看着襁褓里的骨肉,温柔的目光里始终有挥之不去的担忧,“可惜,这次没抓到端木正宣。”
“你们以为抓到他,将他除去,就能求得安稳太平?”君慕白正色道:“父皇并不知道你们的存在,虽说此事你们占理,可伤害皇族是死罪。”
更不要说眼下皇后,外加瑾王夫妇都被他们关了起来。
有理都变成没理了。
“到这份上,说这些有什么用?”赵四娘想得开,冲他二人笑笑,“最后至多就鱼死网破,你们这些皇亲国戚哪儿能体会小老百姓的苦?”
在说话间,他们已走到尽头。
此处虽能听到身后来路上的嬉闹嘈杂,但相较僻静,头顶的岩石压得极低,空间成扁长形,相隔七、八丈宽的暗河,正对面,一方洞窟与众不同。
洞外打扫得干干净净,洞口挂着败了色的帘帐,左右两边各有石狮子坐镇,正上方悬挂一块不规整的木匾,上书‘暗居’二字。
足见住在里面的人有多讲究。
这让万尊儿对早先心中的那个猜想,又确定了几分。
赵四娘站在河边道:“这河不深,淌过去就成,瞎婆子就在里面。”
“你不带我们进去?”君慕白问。
赵四娘摇头,神情有些莫测,“瞎婆子不是我们同族。”她目光转落到万尊儿脸容上,“不过她是这儿最聪明的人,这次的主意就是她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