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知何为命,知道了以后不认命,如今?
似乎一切都能用‘命’做缘由,以‘命’为代价。
短暂沉默(www.19mh.com),君慕白亦是问:“还没请教九千岁的佩剑?”
他的?
透着些许茫然的眸子看了看手里的长剑,柳元鹤这才回神,不以为然道:“不知,此剑是来时羡娆所赠,本座瞧着觉得卖相还不错,便收下了。本座想,既是打她那处来的东西,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说得是。”君慕白哑然失笑,佩服着他的孑然洒脱,同时感到好奇,“是以,要用剑与我交手?”
自己精通天下妙绝剑术,又有浑厚的内功护体,而映像之中,柳元鹤从未在谁的面前执剑施展。
大概素爱玩闹的君芙将此剑相赠时,也曾满心期待的说过类似的话罢。
只因没有见过。
铿锵之声回荡在殿中,宝剑出鞘,逼人的寒光掠过,柳元鹤把泛着冷芒的剑身横在眼前欣赏,眉目见流露出‘勉强’之色,扬眉道:“从未使过,试试无妨。”
反正都到最后一刻了,还不能随个心意么。
“至于这剑的名字……”稍作沉吟,他玩味的笑了,“叫它‘灭途’如何?”
君慕白面容微凝,方还要再言,柳元鹤陡然夺身逼近,杀气狂增!
兵刃相接,迸发出扭曲尖锐的碰撞声!
一个是早已经不再想君临天下,另一个,自始自终都对祸乱天下没有兴趣。
杀!只有杀!
而我要杀的却早已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