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的人都这么卷吗？”宋染很不解地问江卿。</p>
按照她过去的习惯她最讨厌的就是加班，尤其是无偿加班。</p>
没钱拿还加班，多半是脑子有问题。</p>
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要卷回家卷去，别赖在办公室里不回家！”</p>
“难道你们院不是更卷吗？”江卿问她。</p>
江卿听闻湾菁市精神系每天必须要进行一次测试，中午晚上随便选一场参加，另外每周还有主题梦境设计，每天晚上还要参加集训。</p>
这样的强度比总部的高多了吧？</p>
江卿对待自己的学生没这么上心。努不努力完全看学生自己，而且他的实力也不允许他像宋染这么上心。</p>
宋染那样的高强度训练是不具备的可复制性。</p>
所以华夏也只有一个导师叫宋染。</p>
“但是我们院跟你们不一样，提升自己，我们有巨额绩效和精神补充药剂啊。”</p>
绩效这一块宋染也没有办法详细跟江卿叙述。他们院自收自支，绩效评分也跟其他院不一样，说了江卿可能也不太能理解。</p>
林筠当时给出的指导意见是：“我们院的到手工资不能比总部同行高。</p>
我们二线城市工资就按照二线城市的标准范围来。多的钱按比例划分到各系的二级池里，给你们用于提升员工福利。”</p>
精神系资金池里的钱多的是，宋染不喜欢采购什么米面油烟，她就喜欢拿钱给组员采购精神补充药剂。</p>
反正精神补充药剂是自己院里生产的货，便宜大碗。每个人一天一颗，发！</p>
他们工厂每个月要推出一些精神药剂相关的新品，推出新品前起码要试吃好几轮吧？</p>
发！</p>
这些试吃的精神补充药剂都是研发的必要消耗，连正规的福利都不能算的。</p>
宋染对组员的要求很简单，也只是按时上班下班完成她布置的作业就可以了。她卷？那里卷啦？</p>
没有工资拿还往死里卷，那才是真的卷！</p>
“或者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他们就是冲着你宋染来的呢？”</p>
江卿看着宋染眉目含笑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像是荡漾着一汪春水，格外迷人。</p>
再加上他从小的一副好皮囊，白白净净地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嫡仙，就是去当演员估计也是能杀爆娱乐圈的红颜祸水。</p>
宋染一时有些看呆了。</p>
但是仅仅也就那迟疑的一秒，她立刻把江卿也划归到了“危险人物”里。</p>
色字头上一把刀，越是漂亮的人越是要远离。她以前栽在这类人的手里好几次，差点被迷惑了。</p>
而且这让她莫名联想到游戏里的动不动就恋爱脑的设定，着实让人害怕。</p>
但宋染面上仍是笑着眯起眼睛，毫不吝啬地夸赞了一句，“你真好看。”</p>
江卿耳朵似乎有些微微泛红，侧过头说道：“不要说这种话。你在造梦师里的名气很大，而且总部精神系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你。”</p>
宋染经常会给她以前的学生寄东西过来，每个人过生日的时候都会寄，一寄就是一大箱，全是他们院的零食打样。有时候同一个月过生日的人多了，都是拿小拖车到前台去拉，跟去批发市场进货一样。</p>
那都是钱呐！</p>
而且除了给过生日学生本人的礼物，宋染也会在里面放上一些顺带送给其他学生的礼物帮忙转交，大多也都是新品打样。</p>
同时她还会为过生日学生的同门师兄弟以及导师准备一些小礼物。江卿也有一个宋染的学生，每年这个学生过生日的时候也会拿到给他的那一份。</p>
大概是这个缘故，宋染虽然从来没露过面，但是总部一直流传着她的传说。</p>
不仅于此，她出名还有另一个原因：“你的同人小说火了以后，很多人都很喜欢你。”</p>
“同人小说？”</p>
“是一本叫《我用异能挣了一个亿》的小说。里面照搬了你的一些事迹，不知道是你的哪个小迷妹写的。”</p>
《我用异能挣了一个亿》不就是她写的那本小说吗？</p>
厄运跑车事件之后就没再码过字，里面的存量大概也就只能支撑半个月吧。因为没有断更，所以还没有编辑来联系她。</p>
这本小说属于又苏又爽的小白文，但是发布在一个老白众多的网站，所以它争议也比较大。</p>
不过小白文风这种问题在精神系的异能者这里都不是问题。她们对宋染大神自带的同人滤镜，嗨得根本停不下来。</p>
而且这本小说火了以后还把潜伏多年的宋染和林筠的CP党也炸出来，他们无私奉献了诸多疑似院长的微博小号。</p>
那些微博小号里的糖简直跟不要钱的一样到处撒，某些有些还极具喜剧搞笑效果，被有心人二次传播之后直接火出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