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应说,“你重启不了,我也活不了。一起生、一起死吧。”
小榭又扑在他怀里哭,石应不住宽慰他。
小榭吸着石应身上渐渐浓郁的男人味道,靠着他渐渐宽厚起来的胸膛,觉得很安心。
这半年多来,两人有了能晶、营养跟得上了,个子都长得很快。经常对打又极大刺激了他们的肌肉,石应渐渐有青年男子的颀长模样,身体也变得壮实。小榭越来越美,但个子没有蹿得更高,仍然是一副娇小玲珑、清丽精致的样子。
第二天石应又去了黑都大厦。观音仍是白色长裙,看来圣洁严肃。但此时她脸上隐有忧色。
“家里安排我相亲。”观音看着石应说,“对方只让去两个随从,一个炼体、一个星图。炼体我只相信十九,星图我信你。”
石应默然不语。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豪门千金相亲,不管观音愿不愿意,他无力阻止、也没有理由阻止。
观音见他不说话,叹口气说,“这趟应该没危险,你和十九跟我去,只站在我身后就行。什么话也不用说、什么事也不用做。谈完了就走。”
石应点点头。
“这趟的报酬,我想了想。给多了、我也给不起。给少了、你也看不上、我更像是在骂人。听说你给榭女神买了黑星之魂?”
石应点点头。
“连我都戴不起。你是真富、又真疼她。”观音的声音里竟然有点羡慕。
石应不知道说什么,还是不说话。
观音自己笑了,“一会你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就好了。所以这次我打算一个紫晶也不给你,但算你帮我一次、我欠你一次人情,如何?”
石应说,“好!听说免费的东西最贵。”
观音笑得差点流下眼泪,“看不出你蔫巴巴的,倒挺精明!比我还会做生意!”
十九在一边提醒,“小姐,时间差不多了。”
观音点点头,带上两人,坐着豪车赴宴。
车停门口,十九带着傻头傻脑的石应先下车。十九拉开车门,观音莲步轻移下车。司机自去停车。
石应跟着观音走进这座气势不凡、装潢精美的建筑,招牌正是:黑都会所。
三人刚进门,就有美丽的小姐姐迎上。
“观音小姐好。郑少已等候多时了,我带您上去。”
小姐姐带着三人来到顶楼,敲门进了一间足有五百平的豪华包间。正中沙发上,一个青年翘着二郎腿叼着烟正吞云吐雾,身后站着两个魁梧壮汉。
石应看去,一个炼体期、一个星图期。星图期这个足有90星图。
小姐姐将他们带到,躬身行礼退出。
那青年同石应跟着观音第一次出任务下洞时遇到的那个郑少有几分相似,既然都姓郑,说不定是兄弟、堂兄弟。
那青年看见观音,也不起身相迎,贪婪地上下打量观音,眼里十分惊艳。嘴上却假作生气的说,“观音大小姐,好大的架子啊,让我这一通好等!”
观音面无表情地看看手机,“约好十点见面,现在刚9点58分。你早到算你有诚意、但我也没迟到。”
那青年哈哈大笑,“果然牙尖嘴利、名不虚传。坐。”
观音大大方方坐那青年对面,裙摆轻荡,仪态端方。她长裙偏宽松,仍掩不住她极高的腰线、细细的腰肢和鼓鼓的胸脯,那郑少看得呆了。又一阵香风袭来,郑少抽抽鼻子,一副陶醉的样子,“好香,好香!果然迷人!”
石应、十九一左一右站在观音身后。石应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十九则心有不忿。他平时视观音为神女、天仙,这郑少对观音猥琐不敬,让他十分不爽。十九勉力控制情绪不发作。
观音平静地说,“郑少,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但能不能把烟灭了,我晕烟。”
那郑少还没说话,背后一个大汉却不高兴,“你怎么这么多事?你以后嫁过来,凡事都得听郑少的。郑少无烟不欢,这烟比女人还重要。你不让郑少抽烟,以后郑少还能不能开心?”
十九大怒,观音纤手一抬,止住要发作暴走的十九。观音也不看那大汉,只盯着郑少,“所以这就是你郑家的家风?以后谁嫁入你郑家做主母,还要被护卫教训?”
观音大大的眼睛虽然好看却充满威严,郑少不知怎么看了心里有点发毛,但也不愿意输阵,“郑强也只是护主心切,他知道我离不开烟,怕我不开心才出言提醒,你不用过度解读。
你既然晕烟,为表示诚意,我一刻钟抽一根好了。”却没有灭掉手中的烟,反而吐了一口眼圈。
观音厌恶地扇了扇手,不愿过于计较,“那我们这就算是见过面了。郑少有何指教?没有的话,小女子还有点事,下次再聊。”
那郑少素闻观音美名,心仪已久。这次听家里安排相亲,顿时大喜。今日一见,果然觉得面如观音、肤若玉石;胸挺腿长、腰细臀圆;更兼举止优雅、风姿绰约、又自带一股馥郁香气,早勾得他心头火起,哪里肯放观音走?
当下郑少哈哈一笑,“何必如此着急?家里说过,今天天大的事,也大不过我们见面,你家里也什么事都给你推了。咱们多聊聊、亲近亲近。往日只听你美名,可惜无缘相见,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美不胜收。我正好有事问你。”
观音被家里严令相亲,也不好就此走人,只好强压不爽,冷淡的说,“那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