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弟眼珠子一转,“既然谁也不知道谁是公司的人,那我们说谁是,谁就有嫌疑了?”
朱老板说,“你的意思是?”
小弟说,“那个石应突然变得很厉害、很有能晶,就算他得到了极品馈赠,难道背后就没有人帮他?我们说他是公司的人,就算他不是,他也得接受我们的调查!”
朱老板一拍大腿,“这可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马上把石应、小榭给我抓回来。”
小弟忙说,“老板英明,不过,我们可不可以等一下下?”
朱老板说,“嗯?”
小弟说,“这个石应很高调,实力也强,我看他多半不是什么公司的人。
我们能够找机会抓他们回来问话,但是主星‘追缉司’的大人来了,多半能看出来。我们现在抓了还得放,不如等比赛前,最好是64进32前,把他们抓进来关一天,他们俩就都自动弃权了。
这样不管他们是不是公司的人,都威胁不了少爷了。
他们还不能逃,逃就是心虚,更加坐实他们是公司的人,不是也是了。就算他们能继续参加比赛,到时候也会被取消名次。”
朱老板大喜,“给你加两个鸡腿。”又对朱迪书说,“悄悄对两人布控,先不要惊动他们。这次再搞砸,也别回来见我了,你自己去世界尽头挖煤吧。”
朱迪书赶忙保证。
朱老板又说,“大家打起精神来,仔细点!
把可疑的,外来的人都筛一遍,任何不起眼的人都可能是公司的人,尤其是那些修为不高的!
你们知道,赛意欧公开身份是什么人吗?”
停了一会又说,“没人能想到。他是六扇门总部的一个高级文员。
他修为不高,停在能海初期没能进阶能海一转,在总部足足干了十多年,一直兢兢业业,正常晋升。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一个小弟说,“他没家人吗?”
朱老板说,“他们这帮人,都很奇怪。他一直一个人生活,很多人曾给他介绍对象,他都拒绝了,就说一个人习惯了。
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呆在家里,生活非常简单。他是哪里人,家里还有谁,回溯档案竟然一无所知。
档案上很多信息都是假的,当初办档案的人也早就不知所踪,完全没办法往下查。追缉司也一筹莫展。”
“对了,高级分析师还提到一个信息,他在搜集情报时,还在网上隐秘角落里看到一个可能叫‘帆船’的组织在交流,用的是很隐晦的语言。他再想关注时,对方就消失了。
总部让我们也留意‘帆船’的信息,如果得到了消息,先不要动它。把信息汇总给追缉司,由追缉司的人做决定。
好了,我们现在知道的就是这么多。把你们的人发动起来,你们那些地痞、混混、地下拳手、婊子、暗娼、药贩、赏金猎人,统统给我忙起来,让他们给我把黑死星筛一遍,让追缉司的大人们看看你们不是吃干饭、领能晶的废物。
最重要的是,给我盯死石应和小榭!”
众人一起答应,然后各自去忙。
第二天深夜,一个蓝衣人走进已经没有酒客的秘密酒吧。他衣服蓝得发黑,跟夜色也差不多。这时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刘五正在收拾酒吧,老家伙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刘五看见蓝衣人说,“朋友,欢迎您来秘密酒吧,但今天太晚,酒吧已经打烊了。方便的话,您明晚再来?”
蓝衣人却不走,他的声音沙哑,“听说你能根据人的心情调出恰如其分的酒来,让人喝了想哭?给你十分钟,如果能调出符合我心情的酒,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刘五没办法,深深看了他一眼,去调酒。蓝衣人安静的等着,那边老家伙鼾声大作,蓝衣人也不在意。
刘五很快调好酒,蓝衣人一饮而尽。
刘五说,“这杯酒就叫‘急切悲伤’,您遇到了什么伤心事,又有什么急事?”
蓝衣人点点头,隐去眼角泛起的泪光,竖起大拇指,“名不虚传。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有个秘密告诉你。事关你最好的朋友,很重要。”
刘五心想,我最好的朋友,莫非是石应?倒吓了一跳。于是把酒吧门关好,关门前看看四下没人。
把蓝衣人让到那个密室,关好门说,“这里很安全,没有录音设备。后面有个小门,通过密道直接出去到
一个没有人注意的小巷,然后你就可以安全离开。请放心。”
蓝衣人点点头,“我不能呆很久时间,只说一遍,你记好了。
主星抓到了公司的高级分析师,高级分析师叛变供出了赛意欧。
赛意欧和抓他的人同归于尽,六扇门总部成立了追缉司要追查公司线索。
赛意欧身边的物品透露了两个信息,一个是写着西施两个字的字条,一个是赛意欧曾经跟黑死星某人通过电话。
现在黑死星六扇门在筛查可疑者,朱老板准备浑水摸鱼栽赃给你朋友石应,准备在他和小榭比赛时抓他调查,让他无法参赛。
追缉司的大人物要来黑死星调查,同时他们还在找一个叫‘帆船’的不知名组织。
就是这些信息,你记好了,告诉你朋友要小心。”
刘五又懵逼又吓了一跳,“‘公司’是什么?帆船又是什么?你又是什么人?你是公司的人?还是那个帆船的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又要帮石应?”
蓝衣人说,“我是你叔叔们曾经的朋友,他们让我照顾你,在你紧急时帮你一把。你可以相信我,但是现在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说完转身就要走,刘五没办法,只好带他走密道离开,目送他远去,再回来关好门。
老家伙仍然烂醉,刘五给他盖上毯子。既然朱老板有心针对石应,他也不敢打电话、发信息给石应,准备明天回学校当面悄悄告诉石应。
蓝衣人的话信息量太大,很多东西他又不明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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