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人眼里,她只是一堆肉,一堆能开口说话的肉而已……凯特莉娜不服,死也不服,带着颤音:“我合作,全部都说出来。但你告诉你,为什么你对。。。”
jiàn rén不敢再说了,凯特莉娜吞下一口气:“你对她不同?”为什么她要受这罪,可那jiàn rén却没被绑着剃光头,不当人的逼供。
“看来你还没达到最蠢,这个情况下还想着讨价还价。”克莱舒曼依旧如此的平静:“但作为你肯合作的甜头,我愿意告诉你……没有为什么,非要有理由的话,那就是我高兴,不光如此,你上面的那些人也是如此。”
就以为他们高兴这样简单吗?凯特莉娜愕然。
克莱舒曼好似看透她的想法:“就是那么简单。人类对于蝼蚁,完全凭着心情来决定它们的命运。何是工具,而你也是工具。为了cì jī一下你的大脑,让你清醒点,再来一次,结束了你就赶紧说,否则我这里有很多药物,能让你接下来九天都清醒着,哪怕每过二小时就要再摄入一次……”
“二级电压,电击。”
“不,博士,求你了,啊……”
第八天的零点,克莱舒曼走到无菌室外,摘下口罩和眼罩,喝了几口用营养剂调配出来的糊。这二天,来不及吃饭,他一直靠这个,而里面的那个“目标”,也正在“用餐”。手下正在帮她插入胃管,将这玩意直接灌入胃部,顺便帮她清理一下身体,否则的话,失禁的大小便会弄得无菌室很脏。这里还要用上好几天。
一手拿着装着糊的烧杯,一边看着平板电脑上的记录,克莱舒曼很满意,虽然不能得到全部,但至少最关键的基因问题,其中就包括了永生。这二十多个小时,没白费。
喝光了半杯糊,克莱舒曼拿起旁边的一个透明小瓶子,瓶子里的东西是在二战时期日军用于士兵不眠不休作战而发明出来的,至今还是向相当有效,但这在外面是违法的。
能二十多个小时不睡,保持清醒,也是靠这个。
手下出来了:“博士,全部整理好了。”
这个女人其实也没掌握多少东西,哪怕还有着高阶的品级,也不如金拥有得多。这段时间已经说出了大半,而且她也累了,逼疯后,一个疯子的话反而难以相信。
克莱舒曼想了想,放下瓶子:“找人看着她,一级戒备,不准任何人接近。你们也去休息,十二小时后继续。”
“是,博士!”所有人全部都松了口气,摘下口罩和眼罩、手套扔进了旁边的医用废物桶里。这二十多个小时,真够受的。
一个人帮凯特琳娜盖上了白布,并且将温度调整到合适的温度,人少了,这里温度会下降,提高点空调温度,让对象不至于冷。
克莱舒曼去实验室住的地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容有点憔悴,药效也过去了,疲倦感马上就要出来了。走到床边,看到整洁的床,想了想后,转身夹着平板出去了。
何凝烟已经在房间里睡下,这次没有日夜颠倒,而是没日没夜。没人管她,一日三餐从门口的小窗塞进来,她吃完就放回原处。每天晚上还会塞进干净的衣物,她洗完澡后,将换下的搁在小窗那里,会有人收走。
没有电视、没有录像,也没有人聊天。为此她并不感到寂寞和冷清,因为躺在床上,她有很多东西可以回忆。她也确实太累了,这一天时间,让她得到一定的休息。
正迷迷糊糊躺着,门开了,她立即惊醒,坐了起来。
就看到克莱舒曼夹着平板走了进来,关上门后,克莱舒曼直接就走到床边,“噗通”直接就倒在了她身边。
何凝烟吓了一跳,侧身去察看:“你没事吧?”
“嗯”克莱舒曼紧闭着眼睛,嘴里嘟囔着:“好累!”
好累就打算睡在这里吗?这可是她的床!
何凝烟想了想后,下了床,帮克莱舒曼脱下了鞋子和袜子,这样能让他睡得舒服点。
将他手里的平板慢慢地抽了出来,想了想,搁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反正就算打开了,她也未必看得懂。就让克莱舒曼睡在这里吧,她去睡沙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其他被子。正附身去抓被子,克莱舒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嘴里依旧含含糊糊地:“躺下。”
呃,何凝烟柔声说:“博士,你已经很大了,能不能自己睡?”
克莱舒曼猛地笑了出来,翻过身,往上靠了靠,头枕着枕头,但依旧闭着眼睛地仰躺着:“我累得什么都做不了,只想聊聊天。”
聊天还需要并排躺着聊天吗?不管怎么说,人家对自己已经很不错了,凯特莉娜在实验室还不知道是什么惨样。
看在整惨凯特莉娜的份上,而且克莱舒曼看上去也确实累了,她躺在了床的另外一边,把被子盖盖好。心理安慰着,中间留着好大的空呢。
刚躺下,克莱舒曼一个翻身,就紧紧地搂住了她,将脸埋在了她的头发里。
何凝烟一下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克莱舒曼沉重的鼻息声……睡着了?说好的聊天呢?
这下她哭笑不得,搞了半天,克莱舒曼就是为了过来休息,拿她当大抱枕了?
试着动了动,可克莱舒曼身体挺沉的。她一动,就好似不满地闷哼了一声。
好吧,好吧!何凝烟很是无奈,索性闭上眼睛,也睡吧。
此时基地里一大半的人都沉沉地睡了,好似一切变得如此安静和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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