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枂!”薛忆聆看到紫枂夺门而出,整个心都提起来了,也顾不得什么,穿着一件里衣,就从床上走下来,不管身后的女子如何留他。
……
昨天傍晚,井清荷假借紫枂之名约薛忆聆来此茶楼,用计将薛忆聆灌醉,然后,扶他进这间房休息,井清荷没走,亦是睡在这间房内,和这张床上,和他一起……
今早,有人去侍郎府请紫枂前来……
至于,昨晚,他们到底发生什么,除了井清荷,没有人知道,甚至薛忆聆都不知道,因为,薛忆聆一直醉的不省人事,什么都不知道,一觉睡到大天亮,然后,他就看到紫枂在外面,紫枂跑出来,他什么也不管的下去追她……
……
井清荷没有着急,反正,她所想要达到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着什么急呢?
慢慢来,没事!
这个时代,未婚男女,躺在同一张床上,就算什么事都没做,那也是一个很大的禁忌,不能轻易尝试,否则,重则浸猪笼,轻则要对方负责这一辈子。
……
紫枂哭的昏天暗地,一路跑出欣意茶楼,在大街上奔跑着,泪水洒了一地。
两天后,就要和自己成亲的男人,今天早晨,却和别的女子睡在一起,这叫紫枂如何接受?
可怜,她之前还一直幻想着,自己有可能是最幸福的新娘子。
至少比井清然幸福。
唉,没想到……没想到啊。
薛忆聆在后面追她,难为薛状元身上只穿一件里衣,脚上靴子都没穿,晨起脸都还没洗,就在这样比乞丐好一点的在大街上追他哭得死去活来的未婚妻。